他追赶到学校前边的时候,权承大老远看着刘大夫背着『药』箱子在边走边晃悠了。
“唉!终于找到了活佛啊可算是把你找到了,关键时刻,找个撒『尿』的地方都要大费周折啊,我的个去。”权承靠在墙边上,叹着气,心里想琢磨着。
刘大夫好像也是看见了权承,她先是站着瞅了瞅,然后一个什么都明白的笑,明白事理的向着权承的这边走了过来,那眼神,相当的撩人思绪,看了就能够让人万马奔腾。
“怎么的了?权老师,你这是、、、、、、”她故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
“刘大夫,又不行了,你还是给我再看看吧,我这病,现在都快折磨死我了,你叫我怎么办啊!”权承明显有点底气不足,再加上刚才走路走得有点急,他都说话不流畅了。
“傻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药』费都不要钱,治病还舒服,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她笑呵呵的说。
“没办法吗这不,哪里有那么多资源啊!”
“嗨,我不在这了吗,看你那样,都找过来了,还傻呵呵的,装傻啊装,我还能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啾啾。”她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这才往前凑了凑说:“那就干呗!有啥大不了的了。”
“哎呀!我的刘大夫啊!我也想干来着,你说,这光天化日的,去哪里干啊!去哪里都不合适了,这太纠结我了。”权承四下里看了看,这就跟刘大夫说着自己的苦衷。[]乡野教师227
“那还不容易,随便找个地方,走啊,还不是三下五除二的事,这两天啊!我这玩意也痒痒的难受,可能就是被你那东西给惯的,现在啥都不好使了,嗨嗨!”
说着,刘大夫干练的笑了一个,虽然没有腊梅和警花的那般纯情,可她的就比她们的充满诱『惑』,一看你就知道了,大家都懂得。
“那去哪儿呀?”权承的手伸在裤兜里,狠狠的攥着那根滚烫滚烫的玩意,他用舌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渴求的问。
“哎呀!那随便找个旮旯,扛起来干就得了,你看你,偏要找个床板,压上去才能干啊!那玩意,怎么的干,都就是个出出进进,然后“吱吱”的一顿狂喷,那里都一样。
“不过,那倒也是。”权承恍然大悟的说。
刘大夫的一番挑逗,对权承来说更是火上浇油,叫他欲罢不能。
“刘大夫,你是高手,你就想个辙吧!我现在快不行了,我都听你的,以后,你随叫我随到。”
“嗨,啥叫我随叫你随到,你这是不是让我随叫随到啊!这个屁精,捡了便宜还买乖。”
刘大夫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用手有意无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指头放在嘴边『舔』了一口,权承都快把持不住了,他恨不得一下子扒光了刘大夫,好好泄泄火。
“唉!对了,你家现在不没人吗?”刘大夫好像是想起了啥,这就眨着眼提示着权承说。
“那万一有人来了,不就『露』馅了吗?”
“那有啥了,你就说你有点感冒,刘大夫过来给你把把脉,吃点『药』,出一身汗,不就得了吗?”
“能行吗?”他不敢相信的问。
“哎呀!我是不行了,那赶快走吧!趁着这会儿没人,咋们赶快把这事给办了,你也就解脱了啊。”
刘大夫邪恶的笑了一个,这就示意赶快走起来。[]乡野教师227
“权承,你说说,你那东西怎么能长成那样,说实话,我都是第一次见,上次啊!差点把我吓个半死不活,你知道不,我那东西也被『操』练的不小了,可你那东西把我给憋的,我都感觉快被撕破了,说实话,我的第一次都没那么费事!”刘大夫一路走着,这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看她的样子,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会打死也不相信一个人的那家伙会长成那样的不可救『药』。
“你满意就行啊!”权承已经没有心思说话了,他想直奔主题。
“那能不满意吗?可这往后就不好整了,满腹是满腹了,可我那东西也就费了,每次都像生孩子一样,往后肯定是大的没办法收拾了。”她顾虑了。
“没事,恢复快。”权承安慰着刘大夫说。这是要捡便宜的节奏吗?
“恢复个屁,那都变形了,嗨嗨,你说,以前你是咋整的,你到底霍霍了多少人啊,你啊!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
两个人刚闹的投入了,权承一抬头就看见了前边过来的警花,她还是那副德行,长长的靴子踩的“呱呱”的,大踏步向这边走了过来。那种飒爽英姿,看了就叫人折服。
她胸前的那两坨肉嘟嘟,“呼啦呼啦”的上下摇晃着,矫健的步伐,挤的那块隆起的三角左右摇晃,很有质感,也很有动感。那件裤子,像是都快被磨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