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送的礼都是礼部准备的,只有这支舞,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何西烛环着夜雨时的脖子,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朕的皇后,喜不喜欢这份礼物?”
唇瓣相碰,夜雨时用实际行动回应她,自己喜欢极了。
何西烛愣了一瞬,随即很快投入于这热烈的亲吻。
夜雨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好似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支配着,在这种唇齿纠缠中渐渐沦陷,除了欢喜,其余的,再想不出什么。
“陛下。”夜雨时轻轻推了下何西烛的肩膀,声音沙哑。
何西烛侧过头,留给她喘息的时间,接着自己饮下那杯酒,又倾身吻了上去。
酒香气被渡入口中,又烈又霸道,这大婚当晚,备的酒都有助兴的用处,夜雨时被迫饮了这酒,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下意识闭上眼,想要细细品味,下颚稍稍松了力气,却正好给了何西烛可乘之机。
舌尖轻轻舔舐,突破了防线,随即灵巧钻入,扫过上颚敏感细腻的肌肤,让夜雨时浑身发麻,身子都在轻轻颤抖。
陌生的感觉加上缺氧,让夜雨时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做何对策。
身体变得有些奇怪,呼吸声比之前沉重了些许,本能让她收紧了双腿与手臂,全身紧绷,只是紧紧抱着何西烛,似乎在极力遏制着什么。
何西烛适时地停下,在何西烛急促的呼吸声中,凑过去亲吻她的侧脸。
“雨时,咱们就寝吧。”
摄政王嫁于陛下做皇后,这件事百姓虽不敢在明面上谈,背地里却有许多种说法。
去过大朝会的大臣们知道那先帝遗诏是从摄政王手中拿出的,但百姓们不知道,他们都说,陛下会娶摄政王是因为害怕她手中的权势,不得已才用先帝将她拴在身边,至于那份遗诏,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茶馆里,听书着感慨着,如今摄政王入了宫,往后朝堂就是陛下一人说了算了。
巷子里,穷人们感叹着,如今摄政王入了宫,往后他们就再吃不到她施得粥了。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陛下在给予夜雨时凤印的同时,也保留了她摄政王的身份,她依旧可以上朝,可以处理朝政,甚至,可以在闲暇时出宫施粥。
后来慢慢地,这百姓们流传的说法也就变了。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据说是宫里那位传出来的诗句,人们念着都说,帝后恩爱,实非寻常夫妻所能比拟。
寝宫里,何西烛唱着《长恨歌》,像任务二中那样,哄着老婆睡觉。
她发现了,这些世界背景虽然相差很远,但夜雨时喜欢的东西却没什么改变,从前喜欢过的,她现在依然喜欢。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何西烛哼唱完最后一句,怀中那人呼吸平稳,像是已经睡着了,她慢慢停下轻抚着夜雨时后背的手,也闭上眼睛。
快睡着时,她听见了夜雨时的声音。
“真的会有尽头吗?”她像是随口感叹了一句,又将头埋进自己胸前。
何西烛亲了亲她的发顶:“生死之事谁也不能左右,但只要活着的每一天都好好的,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