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严松都在试探,发现只要他靠近秦洛洛,秦百万就会对他龇牙咧嘴。
这个畜生!
晚上,别墅的人都睡了,严松拿着两根抹了老鼠药的火腿肠,靠近守在门口的秦百万。
“呜——”一看到他,秦百万就竖起尾巴,狗屎眈眈,仿佛只要他往前走一步,就会将他撕碎。
“嘬嘬嘬……”严松低声唤着,将火腿肠扔到秦百万面前,“吃,快吃啊!”
秦百万只看了一眼,起身走到一边拉了一泡屎,用爪子悬空扒拉了两下,示意严松:吃啊,快吃。
“死狗!”严松气得七窍生烟。
这时,霍临桉回来了。
一看到霍临桉,秦百万就抬起右前
爪子,在他面前欢快地蹦来蹦去。
霍临桉怒火中烧,看到严松,忍不住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桉少爷,这畜生不让我接近秦洛洛。”严松捏着嗓子装女人,指了指火腿肠,“想药它,它不肯吃!只要秦洛洛在院子里,它就跟着,它还不让我进别墅。”
霍临桉说了几个数字,“后门的密码,秦洛洛在三楼第二个房间。”
严松一喜,“谢谢桉少。”
秦洛洛睡得正熟,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外面站着一个黑影。
“谁?”
她噌地起床,赤着脚冲过去,一下打开门,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走廊。
她关上门,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想做什么?
正想找个东西将门抵住,外面又响起了很轻的脚步声。
她举着台灯,躲在门口。
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外。
接着,房门被推开了。
在外面的人进来的瞬间,她高高举起台灯,狠狠地砸下去。
那人反应极快,瞬间躲开,闪身握住她的手。
“是我。”
是霍云炤的声音。
秦洛洛手里的台灯却没有松,“你来干什么?”
霍云炤将台灯拿走,“来睡觉。”
然后开始脱衣服,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