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听,要听……”
俩小孩蜷在怀抱。
真是天伦之乐。
看俩小孩已睡意朦胧,凌朔野蓦的问出思忖了许久的话。
“要是,”他小心翼翼的措辞,唯恐接下来的话会引起小家伙的不适,“我留下她做你们的妈妈,你们怎么看?”
凌暖暖顿时喜上眉梢,“好耶,那样暖暖就有妈妈了,再也不会有坏孩子欺负暖暖了。”
从暖暖的眼神就能看出小家伙那单纯的心思。
孩子太需要母爱了。
“你呢?还没发表看法。”
在凌朔野这里,自然是一视同仁。
凌北北转过身,“她还坏了,但是……”
虽然没有表述,但言外似乎也证明他是接受黎梦的。
统计了俩小孩的看法,凌朔野又想了想今天黎梦的表现。
留下她可以,但前提是她能真正痛改前非。
次日,凌朔野没有到单位去,这是本月度第一次休假。
本以为黎梦会睡到日上三竿,哪里知道天才亮堂起来,黎梦也起来了。
屋子里太脏了,有轻微洁癖的她实在是不能在这里生活。
她撸起袖子加油干,很快将堂屋里头收拾的一尘不染。
家具虽然陈旧,物品虽然破损,但家还是必须有个家的模样。
不在大小,温馨就好。
她忙碌完毕,发觉肩膀又疼起来,丢下抹布,洗手后进入自己的屋子。
脱掉外衣看看伤口。
伤口红肿流脓,情况比昨天还严重。
她寻到昨天凌朔野放下的正红花油,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动作给自己涂抹。
就在这时,不速之客再次到来。
黎梦欲哭无泪。
怎么?昨晚还没折腾够?他力大无穷,她又不是瓷娃娃,怎么能经受得住接二连三的“辣手摧花?”
“还没好?”
黎梦翻白眼,哪里这么快啊?
看凌朔野靠近,昨天那痛苦的体验感顿苏醒,黎梦抗拒的伸手,拒绝起来,“我自己来,凌队长。”
“昨天是我力量大了一点。”实际上,早半天他去抗洪抢险了,给一个老汉也涂抹过正红花油,这红花油就是昨天买的,但是那老乡被照顾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和黎梦几乎如出一辙。
事后追想,凌朔野似乎明白了。
是自力大无穷的推拿让他们雪上加霜了,奈何老乡不好意思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