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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与楚夫晏、楚惜梦一起进了御书房,才刚走进御书房,他们三个就看见楚傲天愁眉紧锁,端坐在御书房内。见到他们三人进来,楚傲天的脸上才勉强露出了一点欢颜。
三人见过礼之后,便各自站在了一旁,楚傲天先将目光放到了楚惜梦和苏小小的身上,当他看到楚惜梦脸上的黑眼圈时,不由意味深长地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但还是应该注意身体才是,太过操劳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听见这话,苏小小和楚惜梦的脸同时变得通红,楚惜梦更是无奈地嗔怪道:“父皇!”
“好了好了,有人害羞了,那父皇不说了便是!”楚傲天宠溺道。
接着,楚傲天便话锋一转,看向楚夫晏,“涝河的水灾是不是已经治住了,灾民的情况如何,赈灾的银子是否到位?”
“启禀父皇,水灾早在半月前就已经压制,灾民都成功转去了安全的地方,灾银也已经如数发放,只是还有部分受灾的房屋,没来得及重建。”楚夫晏回答道。
“嗯,很好。”楚傲天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脸色又凝重了起来,“南辽那边最近屡屡进犯我国边境,对此你可有良策?”
听到楚傲天的问题,楚夫晏一阵犹豫,良久良久,才开口答道:“儿臣没有。”
“混账!”听到楚夫晏否定的答案,楚傲天气得把桌子一拍,当场就站了起来,“你身为我大楚国的皇子,每次一提到战事,就一问三不知,如此无用,怎能为我满朝文武,立下表率?”
“孩儿无用,求父皇恕罪!”楚夫晏一下子跪倒在地,哪里还有先前聊起灾民时的浩然之气。
苏小小见了,心里不由暗叫可惜,好好的一个书生,非要被逼着聊边境的战事,也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看来这个皇帝,也并不是个明君嘛!
苏小小正兀自想着,她旁边的楚惜梦却已经站不住了,她微微侧了侧身子,没有神采的眸子直视着地面,“父皇,你明明知道三皇兄一向不擅长打仗,为何还非要逼他呢?比起边境的战事,三皇兄更关心的是百姓的生计啊!倘若他能治理好百姓,又何尝不是您的左膀右臂,不是满朝文武的表率呢?”
听见楚惜梦的话,楚傲天微微一怔,随即坐了下来,轻叹道:“梦儿,你又怎么知道,父皇一定是在为难他呢?我们楚国,虽然不是马背上得的天下,却也是经过了无数场杀戮,才换来了今天的太平盛世。然而,这盛世再美,背后也一定会暗藏汹涌。在这几年来,辽国与赵国对我国虎视眈眈,南辽更是忍不住蠢蠢欲动,倘若有朝一日,楚国真的与他们开战,你们可曾想过,那时的老百姓,还会有生计可言吗?整个国家,都会被笼罩在一片血腥之中,那是朕最不想看见的事情……”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答应你,以后定会认真研习兵法,为父皇分忧。”楚夫晏正色道。
“好,好!”楚傲天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轻咳了起来,“那你起来吧!”
楚夫晏从地上站起,却忍不住关切地看向楚傲天,“父皇最近的身体可有起色,有没有按时吃药?”
“你母妃每天都会准时督促朕吃药,是不是她一个人盯着不够,连你也要帮忙了?”楚傲天笑道。
“儿臣不敢。”听见楚傲天还会开玩笑,楚夫晏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他安静地退到了一边,等着楚傲天继续训话。
楚傲天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到了苏小小身上,“驸马之前在比赛的时候,一路过关斩将,想必也是文武双全,不知对于刚刚朕所说的事情,可有见解?”
听见楚傲天询问苏小小,楚夫晏和楚惜梦也不约而同地把头转过来对着她,显然也或多或少地,对她抱有希望。
苏小小见他们如此,倒也不觉得有压力,只是微微一笑,大步上前,对楚傲天说道:“启禀父皇,儿臣认为,南辽屡次进犯,无非是因为近年他们迅速崛起,而我国南边又有赵国在牵制着,所以才敢如此大胆,要想制服他们,倒也并非难事。据儿臣所知,南辽不过是当初辽国分裂出去的一个小国,辽国皇帝耶律休喜爱和平,而南辽皇帝耶律斜则一心向战,两人治国理念不同,所以才分道扬镳。而要想牵制南辽,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国与北辽结盟,共同定下协议,倘若南辽侵犯北辽,我国将倾举国之力相助。而同样,倘若南辽侵犯我国,北辽也必须鼎力相助。如此一来,我们两国之间都有了保障,料想那耶律斜,也不会再敢生事了。”
“好!说得好!”苏小小的一番见解当即博得了楚傲天赞同,他的眼里全是兴奋之色,显然苏小小的才能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
其实,要是楚傲天问到别的国家,苏小小还真不一定答得上来。但他问到的是南辽,那是徐老怪的死对头!这些年来,苏小小一直没少派探子去打听南辽的事情,虽然并无多少收获,但却已经对边境各国的形势了如指掌,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发挥而已。如今楚傲天问起,她自然倾囊相授,反正只要是对耶律斜不利的,她都愿意帮忙,不然的话,靠她自己一个人,何年何月才能帮徐老怪报仇呀!
苏小小的心中正得意,那边厢楚傲天却已经站了起来,“驸马文武双全,兵法独到,如此人才,乃我楚国之福,焉能不加封赏?”
封赏?
苏小小顿时眼前一亮,是啊,我是人才啊,封赏好啊,给我个尚书、将军什么的当当吧,也好有机会打击苏严那个老匹夫!
苏小小正这么想着,楚傲天已经继续开了口,“封归德将军,实授惊雷军统领,享统带惊雷军十三营之权,驻军邺城龙脊山,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