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提到这个,墨邪的火气更是按捺不住,“谁需要你救,我看你根本就是名为救人,实则劫财。”
还救人?说是送他进火坑还差不多,幸亏重泽赶到,要是他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碰了,今天见到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早当场击毙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戏弄他。
可后来将燕京几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的时候,重泽好奇古家傻了十几年的女儿被治愈,非要拉他来参加什么酒会,只是没想到,会在酒会上逮到那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女人。
“劫什么财?”虽说她是有点爱财,但向来取之有道,“你将我看成什么人了?大半夜的,我看你躺在地上,以为你生病了,好心送你去一个有人帮你的地方,虽说那地方有些特别吧,但总比你躺在地上等死强吧。
要不是我,你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被什么不良嗜好之人拉回家,那啥什么的,那更是生不如死,我还劫财?我向来劫色……哦,不对,说错了,我向来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节操的四有公民,你这样对待将你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的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你这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好色,猥琐又贪财的女人,沉塘都嫌轻了。”墨邪毒舌道。
这说的是她吗?连着这次,两人统共见了两次面,话没说上几句,猥琐贪财也就算了,她懒得计较,可这水性杨华不受妇道这顶帽子从何说起?“墨总裁,上次本意是好心救你,若是方法不合你意,那说明我做的不好,我给你道歉,可你贸然给我扣上不守妇道的帽子,这对于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来说,可是极大的侮辱,即使你家大业大,一手遮天,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吧。”
“我说错了吗?有了未婚夫,居然还对别的男子摸摸抱抱,这是不受妇道,说是退了婚,却还是与人纠缠不清,这是水性杨花。”
尤其还拿着他的戒指,让人莫名的火大,也不知道火大她有了未婚夫,还是火大她拿了他的戒指,总归烦操地不想见这个女人,“你这样的女人,多说一句我都嫌浪费时间,赶紧地将戒指还给我。”墨邪气愤地将头扭向一边。
古兰闻言气极反笑,她心中的墨重总裁,应该是温和有礼,谦谦君子,今天一见真人,简直专一颠覆她的想象来的,她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嘴毒到这种程度,况且还是对一名女性,多亏他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否则膜拜他的万千少女该有多伤心,果真偶像还是神秘朦胧些好。
“原来墨总裁也有听墙角的习惯啊,摸摸抱抱说的是上次抱你吗?”古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墨邪的耳根刷地红的发烫,羞怒地瞪了一眼不知廉耻的女人,将头扭向了一边,无声默认。
古兰笑了,“怪我吃你豆腐了?你要是觉得吃亏,那我让你摸过来。”说着身体向前靠了几分。
察觉到一股熟悉的香草气息靠近,墨邪下意识退后,“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好色不知羞耻的女人,赶紧将戒指拿来。”墨邪的耳朵红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恼羞成怒地说。
她是想还,可待能还才行啊?暗暗叫苦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人笔挺合身的着装,心下有了计较,说道:“好啊,那你先拿一百块钱还我。”
“堂堂的古家小姐,还缺了一百块钱,说起来也不嫌丢人,果然是贪财的女人。”说着就去翻自己的钱包。
“你难道没听说我这个傻子小姐在古家的遭遇吗?再说,那一百块钱是我的,又不是偷来抢来的,你管我。”古兰反问。
古家傻女疯疯癫癫,不受家人待见,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想到这儿,心里莫名地跳了下,眼神柔和了些,可摸遍全身,并没有找出钱包,“我忘记带钱包了,你先把戒指给我,我下次拿给你。”
古兰断然拒绝:“不行,说了抵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我就等下次,你还钱时,我再给你戒指,要不这样吧,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我打电话给你约时间怎么样?”
墨邪显然不愿意,可他确实又没带钱,转念心想这女人是古家的小姐,只要知道她的下落,还怕她耍什么花招赖掉不成?
墨邪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警告道:“明天打电话给我,到时约个地点,你将戒指带来。”
古兰忙点头,“你放心吧,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能跑掉不成?明天不见不散。”看来今晚就要跑路了,看看还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钢铁般牢固骨节分明的大手,“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墨邪闻言,这才发现右手还握着人家的手腕,柔若无骨的触感顿时传进了心底,耳根忍不住发烫,急忙松开,见白皙透明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心里生出一股莫名地不适,真是活见鬼了,心里低咒一句,留个电话号码,急忙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