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飞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时机和能力。
舒飞眼睁睁地看着苏瑜胜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开始扒他自己的:两片结实的胸大肌,尽管包着纱布也看得出精悍的腰部上没有一丝赘肉,浓密的草丛,至于草丛里探出头的东西……舒飞没勇气继续看了。
虽然没看到那玩意儿的真实大小和粗细程度,但是刚才抵在股间时的感觉那么清晰,叫舒飞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雄伟的,心里惊惧:这……我一个大男人就要被同性强暴了吗?天哪!
舒飞看身上的男人面上还是一片通红,连眼珠子都如同炭火一般红得灼人,心知该是有些异常,按说这人如果是色鬼色胚之流,应该早就露出征兆来的,怎么会这样毫无预警地忽然变成午夜淫魔的?难道说他有什么类似羊癫疯之类的癔症?
曾经听人议论过万一在路上遇见疯汉提刀见人就杀的时候你该怎么办的问题,据总结,最好的应对办法不是逃离,因为那会引发疯汉的狂性,导致他越跑越追,而应该是示弱,叫疯汉认为他已经战胜了你,不需要再动手去砍杀了。
如此一想,舒飞便马上示弱,试图用和平谈判的方式来解决这一触即发的严峻问题,急声说:&ldo;大哥……大爷……祖宗!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您是不是病得难受啊?您要是病得难受,我送您去急诊,您要是实在想要先解决一下那个……下面的问题,我马上出去给你找小姐或是别的什么人……&rdo;
苏瑜胜被箭在弦上的烧灼感弄得浑身冒火一般,已经没有半分一点的理智了,此时哪里去听他废话?直接将舒飞的两条赤裸的腿打开,开始急切地寻找入口,在腿间股间胡乱戳刺。
苏瑜胜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性接触,但是曾经听手下的人猥琐地谈论过如何玩弄夜总会里的小鸭子,基本知道应该是后面的那个孔,但是什么前戏润滑之类他就搞不懂了,只是昏了头一般在舒飞分开的双腿之间乱捅,急切地寻找着能减轻自己的焦躁情欲的地方。
忽然舒飞一声尖叫,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ldo;求求你,出去……出去啊……疼……疼啊……&rdo;
舒飞的话就如同打在绸伞上的雨点一般,根本进不去已臻狂乱的苏瑜胜的耳朵里。苏瑜胜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闯入了一片温暖潮湿的地方,尽管只是阳根的前端进去了一小部分,可是那暖暖柔柔的触感却一下子就抚慰了苏瑜胜的焦躁,叫他舒服地&ldo;哦&rdo;出一声长叹。
舒飞则觉得自己那隐秘处似乎被一把尖刀剖开一般,而这把尖刀还有越插越插深的趋向,似乎要生生将自己开肠剖肚一般,便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一把似乎把他劈开的利刃,却被尝到了甜头的苏瑜胜越发贴附上来,并索性抓牢了他的两只脚踝,大力一分。
然后,长驱直入,一次没入最里面。
舒飞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苏瑜胜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急速地抽插起来,尽管身下的男人没有绵软的胸部,没有女子娇柔的曲线,却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又紧又热,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儿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宝贝,底下那人还不时地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不同于女性的娇吟婉哦,却叫苏瑜胜听得越发亢奋,浑身的热血全往下面涌去,男性雄风招展……直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调换着姿势做了整整三四个小时,饶是自诩风流的苏瑜胜,也从来没有坚挺如此的愉悦体验。
而舒飞呢,则跟遭遇极刑一般,被那粗大的利刃反反复复进进出出,被折磨得由起初的尖叫哭喊到后来的神智丧失,最后陷入时昏时醒的状态中。
每一次从痛苦中醒来都还是被男人死死地抓着,随着男人的狂野进出而颤抖得身子似乎被热水淋了一般。
满溢在内里的红红白白的浊体顺着股沟流淌,五脏六腑似乎被男人大力的抽插弄得移了位置,叫舒飞下意识地咬紧嘴唇,似乎不如此,五脏六腑会被他抽得从口中飞出去……
唯有头顶的吊灯在舒飞残存的一点意识中转啊转啊转,似乎永无止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瑜胜最后一个深顶,将一腔灼热得驱使他发狂的东西全部抛洒到了舒飞的体内。
于是,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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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早就昏了过去,破碎娃娃一般凄惨万状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身下绽开了一朵血花。
苏瑜胜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饶是他也算经历过一些不寻常的事,却是手足无措,最后给舒飞盖上了一层被子,遮去那骇人的景象,然后颤抖着手指点燃了一支烟,蹙着眉头回思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要知道,就在前几天,他苏二公子和一群朋友在夜店里玩,一个身材火辣的小妞硬是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艳舞他都把持住了。而这时候他一个身上带伤的人,半夜里睡得好好地,怎么会夜半发情,还去强暴一个土里土气的男人?
只有一种解释,他被人家下了春药,才会失了常态。可是这药是谁下的呢?既然苏瑜胜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接触,那么下药的人毋庸置疑就是面前这个小子。
可是,苏瑜胜又疑惑了起来:这小子不光是模样清纯青涩得像个才出校门的学生,言谈举止也是是规矩诚恳,不像是个鸭子假扮清纯、故意逗引他玩这种强上制服的情趣游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