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成很想听一听啥事,被李子安强行拽着离开。
“白哥,莫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与我?”
安排事情的时候,蒋达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
就连商议细节,他也只是在一旁听着。
他很急。
但是脸上的疤痕告诉自己,要稳住。
果然……
白哥把自己单独留下了!
脸上有疤痕的人,运气果然不会差。
“确实有事,听说你家是做药材的?”
“嗯,我家是临州城乃至整个……反正生意做得比较大。”
看张知白一直盯着自己,蒋达强行收回口气。
“很好……”
“很好?”
蒋达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向张知白。
“这几日,你哪里都不要去,留在家中等我们的消息。淮州城如果出现疫情,就需要大量的药物,到时便需要你处理。”
“没问题!”
蒋达一口应下,胸脯拍得震天响。
“药物不是石灰粉,价钱上还是要谈一下。这事也一并交予你,你与伯父杀一杀价。”
“砰、砰……”
“咳……”
拍猛了。
为了掩饰尴尬,涨红了脸的蒋达只咳了一声。
“白哥,放心吧。对付这些奸商……不,对付我爹,我茫茫多的法子。”
“行吧,也不要过于计较。毕竟是生意,银两还是要伯父赚一些。”
蒋达给了一个‘我懂’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真懂。
又交代了几句,蒋达便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主仆二人。
“少爷,如今的大夏,当真值得你如此拼命?”
吴大曾不止一次对自家少爷抱怨大夏王朝的不堪,从老皇帝的不作为,到功臣派的强取豪夺。
他不满。
如今淮州水祸,朝廷依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反而是自家少爷忙前忙后。
他很不满。
“少爷……少爷?”
见张知白并没有答话,吴大连喊两声。
“我在听……”
吴大左右看了一下,压低嗓音。
“少爷,如今的大夏,属实不如前朝。至少前朝在水祸、疫情面前断不会如此……”
听闻吴大谈及‘前朝’,张知白赶紧摇头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