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一二’又是何解啊?”
“比你懂得多!”
张知白没有任何犹豫,回答得干脆利落。
讲真,他实在太烦这个柳修元了。
当然,他张知白也可以发誓。
厌烦柳修元的缘由,绝非是郭平婉。
对,绝非!
他张知白发誓……
“你……”
柳修元毛了。
手指弯曲,颤颤巍巍的指了过去。
待看到张知白怒目相视,便又收了回来。
没办法,听说这家伙之前有癫狂症,急了还咬人。
平复下情绪,努力保持一名郎中该有的仪容。
“疫疾之名,乐善男可知晓?”
见对方无视自己,柳修元直接将下一个问题一块抛出。
“你可知此病有何症状?”
……
“不清病因、不知病果,如何推演?”
……
虽然遭受了无视三连。
但……
作为一名远近闻名的郎中谈及到医,委实硬气了几分。
眼神轻蔑,嘴角上扬。
‘虚了吧……
几个问题便让你哑口无言。
还治愈,你懂个六的治愈。’
如果此时,张知白知晓柳修元内心所想。
上手打脸是决计不会。
但腰马合一,助跑二百五十米,一个势大力沉的飞踢是免不了的。
‘质疑我医术可以,但抢我台词,这忍不了!’
柳修元不再理会张知白,整理一番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