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皇城的人包括陈府以为陈圆润得了破天的赏赐,殊不知这只是开胃菜,等她成亲后,亲王的爵位还蒙着面纱,偷偷地向她招手!
陈老大已得知紫昱延回城,埋伏在仁王府必经之路。
双宝惊觉有人突袭,正出手,黑影已经飞上马车,看清来人,他们的手立刻停在半空中。
陈圆润自顾掀开车帘,进了车厢内。
戴着面具的紫昱延,神色未明。
“紫昱延!我封爵了,紫衣男爵,不再是小小的商女,我觉得我更加配你了。”
一帘之隔的双宝:……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有些同情陈东家。
“又一年过去了,明年我就二十又五,家里催得紧,不如我们早日定下终身大事?”
紫昱延的心乱撞,语气却依旧冰冷:“没兴趣。”
“紫昱延,你讨厌我哪儿?我改还不成吗!”
紫昱延皱了皱眉头,我讨厌你随便让女人摸胸,我讨厌你和女人贴身热舞,一点都不矜持,一点儿都不自尊自爱!还有……
等等!他在想什么!
没错!就是讨厌你能引起我情绪波动,让人格外烦躁,他希望能恢复到以前冷静自持的状态!
所以,“我喜欢你离我远点。”
双宝:……
果然如此,感情一片空白的世子爷发现自己不对劲,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世子这颗白菜还没读懂自己的心呐。
这话对陈圆润来说却是万箭穿心!
他对她一丁点儿情谊都没有吗!
即使仁王府的马车离开了很久,也没有看见双宝眼里的同情,她丢了魂似的站在大街中央,孤零零地站了好久……
回到王府的紫昱延也没好过到哪儿去,莫名的烦躁,不知从何而起。
以前,完成皇伯的任务后,他就可以闲适地泛舟八宝湖,或是躲在别院,躺在摇椅上,一边欣赏美玉,一边把自己完全沉浸在短暂的安宁中,整个人都是平静安逸,最近确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罕见的寒玉匣,除了一些裹着油纸的药丸,里面还静静地躺着一束紫色兰铃花。
“都怪你,为什么你总让我安静不下来,你是不是找人对我下了蛊,或是罕见的毒,”,他拿着兰铃花,迷茫地呐呐自语,“作为暗影的统领者之一,我怎么可以失去冷静理智的心……”
他咬咬牙,举起兰铃花想丢出窗外,挥舞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把花又放回到寒玉匣,苦恼地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