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以为顾博彦会把自己扔床上,做尽XXOO、OOXX的事,结果他却是一脸嫌恶地将她扔进他那比她的卧室还大的按摩浴缸里,丢下一句“把自己洗干净,上床睡觉”的话后,就转身走人了。
什么情况?
她揪着自己被水打湿的运动服,不敢相信地眨着眼睛。
听房门“砰”地一声传进浴室时,林沫确定顾博彦真的离开了。
难道腹黑猪其实并不腹黑?
内心是鲜红鲜红的?
她傻傻地笑着沉入水中,忍不住欢呼。
革命成功!
今晚不用承受顾博彦的非人折磨了。
“上帝,观音菩萨,求求你们保佑我一次命中。”她双手合十,默默祷告半天。
等她把自己洗得跟刚从水里挖出来的莲藕似的,白白净净地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卧室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她把房门落了锁后,安心地钻进被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中。
梦里,顾博彦分裂成两个,一个腹黑冷血,一个温柔多情,两个顾博彦为了争她掐了一宿的架。
第二天,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看到那张折磨了她一宿的酷脸,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退。幸亏顾博彦反应快,及时把她搂进怀里,才免去了她的后脑勺与床头柜亲吻的悲剧。
“你怎么进来的?”林沫明明记得自己锁好门才睡的,顾博彦怎么闯进来的?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钥匙’?”顾博彦捏着她的下巴,腹黑地反问。
听到他的话,林沫露出比“吞了大便”还难看的表情。
她真是蠢到家了!
这里是他的家,她怎么可能把他锁在门外?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顾博彦突然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贴到她耳边邪邪地说道,“吃了。”
林沫赶紧闭上眼睛。
她的反应惹来顾博彦满意的闷笑,他用力在她头顶弹了一下,在她疼得睁开眼睛怒瞪他时,低头将她水嫩水嫩的唇含住,百般戏弄。
林沫的心脏又开始狂跳,像笼子里关不住的小兽,撒欢似地蹦哒着。
镇定!
镇定!
一定要镇定!
林沫不断告诉自己,要努力抵御顾大帅哥的魅力。不许动心。为了让自己静心,她嘴里振振有词,不断重复着一首民谣:“坡上立着一只鹅,坡下就是一条河。宽宽的河,肥肥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鹅过河,还是河流鹅。……坡上立着……”
顾博彦听到她嘴里不断絮絮叨叨的话,拧着剑眉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林小沫,你在干嘛?”
“渡鹅。”林沫回答完,继续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坡上立着一只鹅……”
“败给你!”顾博彦就算再有*,也在那一遍遍“河要渡鹅”中褪了。他伸出大掌搂过林沫的头,将她狠狠按在胸前。
林沫偷偷比了个“V”,小脸埋在他胸前窃笑。
她终于找到抵制霸权的办法。
顾博彦不满地粗声低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