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财疑惑:“为何今日是娘做饭,是不是那小贱蹄子又去私会野男人了?”
“哎呦,你别吵!”赵氏神神秘秘的笑着,凑近赵有财低声说了几句。
“就算是要为咱们老赵家开枝散叶,那也不能偷懒不干活!娘不是说,当初生下我和大哥的第二日就下地种田,女子都是如此,她凭什么叫娘做饭,我去叫她起来!”赵有财撸了一下袖口,大步走到门口‘哐哐哐’敲了几下。
阿鸢就等着有人敲门呢,装作熟睡没睁眼。
赵有方皱着眉满脸痛苦的醒过来,捂着脑袋:“……怎么晕乎乎的。”
一把拉开门:“敲什么!敲什么!脑袋都要炸开了!”
赵氏也拎着大勺凑过去往屋内看,见到背对着门墙角隆起的小包,问:“儿啊,你们昨夜睡的可好?”
赵有方还捂着脑袋,回想起娘叫他与阿鸢圆房的事,惊道:“我好像是晕过去了……”
“……这……这种时候怎么能晕过去……”赵氏愣住。
赵有财眼底含着揶揄:“该不会是大哥不行吧。”
“我是被打晕的!”赵有方震怒,转身回屋一把掀开阿鸢的被子:“起来!”
阿鸢睡意朦胧,被拽着的手臂有点疼,这兄弟俩怎么都在她手臂上添伤。
“松开。”
赵氏跟着进屋:“好啊你!竟然敢把我儿打晕过去!”
阿鸢满脸不解:“什么打晕,我不知道,我昨日回来就躺下睡了……”
赵有方振振有词:“昨日我分明要与你睡一个被窝,然后你不乐意,就把我打晕了!”
“夫君在说什么胡话,昨日你也早早就睡下了,就连我叫了你几声都不知道,还胡乱说着梦话,什么一起睡……被窝里暖和之类的……该不会是夫君把梦当成真的了吧……”
赵有方捂着脑袋:“那为何我后脑勺这么疼。”
阿鸢示意他看向炕上,原来是翻找三吊钱的时候翻腾出来的一个小盒子:“估计这个小盒子搁到头了吧。”
赵有财眯了眯眼:“大哥,算了,咱们快些吃饭吧,不然去镇上就不赶趟了。”
赵有方半信半疑间也没空再细问,赵氏把大勺往锅里一扔:“既然醒了还不赶紧来干活!谁家媳妇大早上的让婆母把饭做好,那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好吧,被说两句总比被迫圆房强,阿鸢心下半点都不觉得生气。
赵有财和赵有方背上包袱准备离家,赵氏不舍的在门口送别,寒风中飘下雪花,房顶的积雪似乎要把棚顶压塌,一面已经倾斜下去。
“娘,儿子舍不得您,会经常回来看您的……”赵有方握着赵氏的手不放,娘俩相看两相泪。
赵有财时不时观察下四周:“大哥,快走吧,一会儿要是被其他几家人看见,咱们就走不了了!”
赵氏一听这话不敢再耽搁:“那别再说了,快走吧……”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