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通这一问,苏清婳心里不禁感谢起田信来,若是待她病好再来,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说什么都是没有说服力的! “大人,事情发生的第二日,有人放火烧了我家,当时我和我娘还有我相公都在屋内,我因浓烟昏迷,今日才醒,是以我娘亲在这两日调养后已是无碍,而我却这般。
”苏清婳条理分明的回答,只她身子太虚,说完这话之后,就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林战见状自然心疼,他目如寒冰的看向魏通,眸中的不满全然没有遮拦!
魏通咬牙撑住,尽量不让别人看出他与平时有何不同,只后背的冷汗就快浸湿他的衣裳,知道捕快把张氏和姚母待来,他才松了口气。
“大人,我冤枉啊!冤枉!”
“是啊,大人我也冤枉!”
魏通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氏和姚氏冷笑一声问:“冤枉?你们知道我要问什么就叫冤?”
张氏闻言愣住了,扭过头看着苏清婳,见她悠然的坐着,脸色顿时青紫,吼了一声:“好大的胆子,公堂之上我们都跪着你凭什么坐着?”
“你才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公堂之上咆哮!本官可是没说过让你们跪,是你们自己心虚,进来就跪下了!”
魏通是看出来了,林战对她娘子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他能维护也就尽量帮着维护一些,再者说,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事情之黑白一目了然。
师爷轻咳了一声,意在提醒魏通,就算是有偏袒之心也别是太过明显。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大人!”
张氏被魏通呵斥之后就是有些心急,脑袋不停的转着想着为自己开脱,可最终脑袋却是转成了浆糊,只会张嘴否认。
苏清婳眉头一蹙,心里也在掂量,想要证明事情和张氏有关,就得有人证,而人证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程石,一个是李婶子。 若是找了程石,那他对自己娘的那点心思怕是会尽人皆知,这样就会于她娘亲不利,而若是找李婶子,那必然是会连累李婶子得罪刘金,日后怕是日子艰难,所以当
前只得从姚母下手,再让她咬出张氏来。 “大人,当日我救了我娘亲之后,我娘亲奄奄一息,所以只得带着她到镇上寻医,而姚母却是带着人穷最不舍的到了医馆,所以医馆的老大夫可以为我作证!”思虑再
三后,苏清婳淡然的开口。
魏通点了点头,沉吟道:“来人,寻那老太夫过来!” 林战这娘子还真是不简单,身子虚弱,一脸疲惫却还是能够把事情想的周全,魏通正悄然的打量着苏清婳时,就觉压迫之感骤增,扭头一看,见林战正死死的盯着他
,不禁头皮发麻。
林战啊林战,你竟是有如此小肚鸡肠的一天,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老大夫慢悠悠的迈着方步到了公堂之上,眼睛一扫见林战站着,苏清婳坐着,就很自觉的也跟着站着,半点跪下的意思都没有。
“咳,白大夫,本官寻你来是想问你些事情。” 魏通与这老大夫私下是有几分交情的,而且这老大夫是什么性子他很是清楚,所以一见这老大夫,他就头疼的厉害,尤其这会儿是在公堂之上,他真是怕这老头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