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再次被他圈在怀里。
再次被他身上的清冽的松柏味包围,密不透风。
强势充满男人味。
他低头看看她,唇角漾着淡淡的笑意,那双眼眸藏着浓墨般化不开的欲。
她无处可去,只能微微仰着脖颈,眼神无助夹杂些许迷茫望着他。
“我在。”
傅斯越微微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挑起她脸颊旁的碎发,温柔地帮她挽到耳后。
不经意间碰到她白嫩的耳垂,她浑身抖了一下,仿佛他的手指带电。
“怎么了?”
傅斯越微微挑眉,手落在她身体一侧。
“没,没什么。”她呼吸都重了,刚被他碰过的耳垂有点儿敏感。
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和后颈了。
这两个地方,都不能随便碰的。
但似乎只要是他,她又不抗拒。
一点想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敏感了?”
他又问了一句。
她的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原以为是她撩他,主动权都在她这,然而这几个来回后,她输的很彻底。
跟她录节目的时候,衣冠楚楚,克制有礼,所有尺度都把握得死死的。
可是下了节目,没其他人了,他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了。
欲,太欲了。
她快不能呼吸了,心里无助尖叫,怎么办。
某人还不打算放过她,再次低了低头,距离越来越近,呼吸都乱了,却说不清楚,到底谁的呼吸更重,更乱。
“看来宝贝的敏感在耳垂,它好粉。”
怎么这人还说出来啊!
恶劣!
太恶劣了!
“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么?”
身下的人已经彻底没声了,泛着一层淡淡柔光的红唇微微张开,有气无力的,眼神更是被迷离侵占。
为什么要突然跟他道歉?
想到他不让她咬嘴唇,她便轻咬了下贝齿,声音很软,说:“也没什么……”
不能跟他说出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件事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肯定匪夷所思,甚至还可能把她当成精神病了,所以不能说。
“真没什么?”
“恩……”
傅斯越无声勾唇,看出她不想说,也感觉到她心里藏了事,否则在密室那会不会流露出落寞的眼神,既然她现在不愿意说,那就等到她愿意说的时候。
“宝贝气息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