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此生,若有来生,我还愿意再爱你。
只爱你一人,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这天晚上,傅寒峥极度疯狂。
宋风晚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疯狂的样子,像是要将她整个儿拆吃入腹一般,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仅如此,还总是咬着她的耳朵,逼她叫他的名字。
刚开始宋风晚还能配合,到后面就体力不支了。
可无论她怎么哭着求饶,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温柔的,猛烈的,从卧室到阳台,从阳台到浴室,又人浴室回到两人的大床上。
几乎将所有姿势都用了一遍,直到天际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这才终于放过了她。
傅寒峥起身时,宋风晚已经累到意识模糊了。
只隐约感觉到男人抱着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时,再次吻遍她的全身,直到她边哭边颤抖的嚷着不要时,这才低叹一声,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晚晚,我爱你。”
宋风晚并没有注意去听,极度的困倦袭来,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自然又起晚了。
宋风晚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身边是空的,傅寒峥早已不在,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刚刚一动,就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疼,不由一下又摔了回去。
昨夜的记忆缓缓回笼,她忍不住咬牙。
这个禽兽!
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么好的体力?
宋风晚长年锻炼,自认为自己体力已经很好了。
但和这个男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她躺了好一会儿,卧室门忽然被敲响。
“少夫人,您醒了吗?”
是刘婶。
宋风晚低眸看了一眼,好在昨夜虽然荒唐,但傅寒峥还算有几分良心。
给她穿了睡衣,还将屋子里一些太过暧昧的痕迹简单收拾了一下。
她这才放心,喊了一声,“醒了。”
刘婶推门进来。
刘婶的脸上喜气洋洋的,手上端着一碗汤。
“少夫人饿了吧,这是我煲了一上午的鸽子汤,很补的,赶紧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