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故意的,但进不进来选择权在你,是你自己进来的。”温白月也不否认。
从楚九歌进屋子他就发现了,本来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但谁让这孩子的好奇心这么重呢。
好巧不巧的就让她发现了屋子里的特殊情况。
于是温白月就干脆把密道打开,敞开了给她参观。
“想知道我在这里面干什么吗?”温白月忽然问。
楚九歌知道已经到了这一步,就算是想退也退不了,只得点点头,“如果白月哥哥愿意。”
“我当然愿意,你过来。”说罢,温白月站在原地,朝着楚九歌伸出手。
他就像是一个引诱人走向堕落的魔鬼,一步步的用致命的诱惑力吸引来者往前,最后吞掉她的灵魂。
楚九歌哪怕知道面前这人危险至极,却还是忍不住一步步朝他走近。
最后,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温白月忽而展颜一笑,“楚九歌,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楚九歌被温白月用这种看待某种猎物的目光看着,只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但温白月压根没有给楚九歌反悔的机会,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的朝着地牢的深处走去。
这个地牢很干净,更算不上阴森,楚九歌一路上路过的牢房里都没有关人,但她却逐渐听见了凄厉的呜咽声。
那声音叫的她浑身发毛。
“里面是谁?”楚九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却隐隐有了猜测。
“你不是猜到了吗。”温白月笑着说。
说完,楚九歌就看见了里面呜咽声的来源。
果然就是温羌。
现在的温羌哪里还有半点当初那趾高气扬的嚣张模样。
这时候的他华贵的衣裳早已破破烂烂,被不少鲜血染的斑驳,周围还有个暗卫模样的人正在用钢钉一根一根的往他的手指里面钉。
每钉一下,他的身体就剧烈的在行刑床上扭动一阵。
看着看着,楚九歌忽然发现了其中的某个不对劲的地方。
“你……你割掉了他的舌头?”楚九歌颤声问。
哪怕楚九歌是重生回来的,也是头一次看见这般惨烈的施虐现场。
天知道她到底花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有尖叫着转身跑开。
温白月就像是没看出她的不适一般,转身端出一个盘子,盘子里面盛着一个血淋淋的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