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应该扯上我,但已经和我有关了。她找到了我,在我的公司外面和我搭讪。她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她怎么知道我在哪里上班?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再次爬过头发,散发出挫败的气息,好似内心正经历一场剧烈的挣扎。
“拜托。”我柔声说。
他的嘴抿成一条严厉的线,对我翻个白眼。
“好吧。”他放弃抵抗,“我完全不知道她怎么会找到妳。也许是我们在波特兰拍的那张照片,我不确定。”他又叹口气,但我感觉这次的挫败感是针对他自己。
我耐心等,将煮沸的开水倒进小茶壶,他正在来回踱步。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我去乔治亚州找妳的时候,蕾拉无预警地跑到我家,还在盖儿面前大闹了一场。”
“盖儿?”
“琼斯太太。”
“你说﹃大闹一场”是什么意思?”
他看我一眼,若有所思。
“告诉我,你又想把事情瞒着我了。”我的口气比预想的来得凶。
他眨眨眼,一脸惊讶。“安娜,我——”他住了口。
“拜托。”
“对。”
他投降地叹口气。“她试图割腕自杀。”
“哦,不!这解释了她手腕上的绷带。
“盖儿带她去医院,但蕾拉在我赶到前就自行出院了。”
该死。这是什么意思?自杀?为什么?
“她的心理医生说这是典型寻求别人注意的-种手段,他不相信她真的想自杀——离真正动手还有一步之差,他是这么说的。但我不这么想,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找她,想提供她一些帮助。”
“她有向琼斯太太说些什么吗?”
他瞥我一眼,看起来很不安。
“没说什么。”他终于吐出答案,但我知道他没有和盘托出。
我将茶倒入杯中,藉此让自己分心。所以蕾拉想回到克里斯钦的生活中,利用自杀来吸引他的注意?哇…吓死人了,但是有效。克里斯钦为了她离开乔治亚州,但她却在他抵达前就失踪了?多奇怪啊。
“你找不到她吗?她的家人呢?”
“家人不知道她的下落,她丈夫也不清楚。”
“丈夫?”
“嗯,”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她已经结婚两年了。”
什么?“所以她已婚还和你在一起?”要命,他真的来者不拒。
“不是!老天,不是这样的。她大概三年前和我在一起,接着她离开了,没多久就嫁给这个男人。”
哦。“那她为什么现在又想来吸引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