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有看到幸村他们吗?&rdo;真田转移话题,现在只剩下幸村和那丫头没出来,他虽嘴上不说,但心里的担心不比迹部他们少。
看到柳生一干人脸上浮现的毫不知情的神色,众人落下的心又再次紧紧悬起。
&ldo;再过十分钟,要是他们还没出来,我就去救人。&rdo;迹部双手紧捏放在裤侧,如黑鹰的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出口。
……
十分钟后,迹部已经一刻不眨的盯着那个通道十分钟了,然而期间还是没见到一个人影出来,在场的人与迹部同样焦急的等待,最后迹部忍无可忍,冷嗤一声,跨步就要往那个口子里面进去。
其余人见此,也跟着迹部的脚步,但他们还没走几步,出口处就隐隐出现两个人影,他们滞在原地,并不敢瞎猜那两人是谁,直到那两个人影渐渐显露真面目,才能确定他们真的是幸村和栀晚。
众人大喜过望,正要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下一刻就看到迹部不可思议的举动。
夏初的午后,天空又蓝又净,空气里弥漫着阵阵青草香,花香,就连泥土也不同于秋日的醇厚、冬天的苦涩、春天的清香,而是独属于夏日的甘甜,如饥似渴。
他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任由周围传来惊讶的音容,不二忧伤的眸目,真田讪笑的声音,凤嗔目的神色,还有身旁幸村不动如山的身影。他统统不管,只要怀中的人还在自己怀里,就算让他舍弃一切,他也甘之如饴。
栀晚被他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一跳,以致忘了要挣扎的事情,任由他的身躯紧紧环绕自己,&ldo;栀晚丫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rdo;说完这句话后,迹部不舍的放开她,他眼里温柔的神色绝不是他这个无情的国王该有的,但对方是她,所以就有,并且只给她一人。
栀晚哑口,面对眼前突然温柔起来的迹部,她一时还适应不来。
&ldo;我说迹部,现在不是你嘘寒问暖的时候吧。&rdo;幸村双手抱胸,切断迹部的&ldo;情真意切&rdo;,因为她好像并没有对于看到迹部,而产生足够的兴奋。
迹部有些埋怨幸村的自作主张,然而他说的很对,当下之急是要赶紧弄清楚这里面的千丝万缕,不然他没法保证所有队员的安全。
&ldo;看!前面出来一些人!&rdo;朋香手指泥路前方,大声喊着。
听到朋香的声音,众人纷纷转头,在看清为首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后,他们大惊失色,齐喊:&ldo;三船教练?&rdo;
&ldo;渣滓们,好久不见!&rdo;一声轰雷入耳的声音贯彻每处角落,三船入道一手拿着葫芦酒瓶,一手插着他宽如水缸的腰杆,长长的头发倒梳在脑后,所以饱满的天庭之上几乎看不到一丝头发(其实是秃顶了),左额上还有一处深肤色的长形胎记,而且胡子邋遢,所以下半张脸除了嘴巴鼻子就全是黑黑的胡子,整个人看起来杀气腾腾的,极不好惹。
他态度恶劣,但在场的高中生们并不因此而感到任何愤恨,反而全都站在原地,面含愉悦的看着他。
这其中并不包括樱乃和朋香,还有栀晚。
栀晚打网球的时间不长,但勤于观看比赛的她,是知道面前这位他们口中的教练的,他是头两年under-17worldcup日本代表队的监督,同时还担任了合宿时失败组的教练,所以在场的高中生们,对他太过熟悉。
她站在一边不吭声,静静看着眼前的情势发展,若是她猜得没错,策划这整场游戏的人,就是他没错了,只是她想不通,三船入道是如何能进到迹部家的领地之内,并且让迹部家的人都背叛迹部。
&ldo;三船教练,你来这干什么?&rdo;迹部不知何时已从栀晚身边离开,转而走到越前旁边。
三船入道闷哼,并不作声。
越前接话,&ldo;难道教练你不用在山上驯养山鹰吗?&rdo;
越前开口,三船这才出口痛斥他们,&ldo;两年过去了,竟然还是一群渣滓,能在世界舞台上称霸有什么用,在我这连一个小小的迷宫都过不去,一群废物。&rdo;
高中生们被批的一无是处,脾气不好的海堂反驳,&ldo;喂教练,你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我们要是没过迷宫,还能在这喊你一声教练吗!&rdo;
不二插话,&ldo;难道今天所有的游戏,都是三船教练一手策划的?&rdo;
不二话语说完,众人细细回味三船的话,这才醒悟过来,真田调侃道,&ldo;教练可真闲。&rdo;
三船无视真田的调侃,说道,&ldo;开始说了通过这个迷宫的时间最长一小时,但是就连第一个走出来的不二组都花了一个小时零八分钟,最长的一组接近一个半小时,这样的结果,你们这样的实力,完完全全不能用精英来称呼,所以你们所有人所有小组,被淘汰了,现在卷铺盖走人吧。&rdo;说完,他还不忘用手做了一个挥散的动作。
不服者众多,其中尤其是迹部更甚,&ldo;三船教练,若是我没记错,你现在站着的是我迹部家的土地,而你背后的这些人,也是我迹部家雇佣的人,要赶人走,也轮不到你决定吧。&rdo;
三船鄙夷的看了眼迹部,嗤笑,&ldo;你也清楚这是你家的,而不是你的,这场游戏,老子说了算。&rdo;
迹部不解,皱着眉头反问,&ldo;什么意思?&rdo;
&ldo;打电话问你父亲啊!&rdo;说完,三船从手里摸出一个手机,甩给迹部,迹部抬手接下,狐疑的瞧了瞧他,最终还是按下了那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