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明双手第一次得以畅游红玉的娇小柔美的身躯,在她敏感地带略微施展功夫,片刻间就让她满面飞红,鼻息哼哼,陷落在情不自禁之中。就在这时,尧明却装着牵动了伤口,&ldo;哎哟!&rdo;地喊了一声疼。
&ldo;怎么了?&rdo;,红玉立即关切地问道。
&ldo;日本人简直没有信义!我在救他们的女人孩子,他们却在我背后插一刀。&rdo;,尧明愤怒地骂到。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她,试探她的反应。此时,尧明心中有一种难言的痛,不敢张开双眼正对红玉,只好装着疼得闭上了眼睛。
果然,红玉听得尧明的骂声,顿时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颤。那一腔温情,一下溜得精光。尧明心中一阵酸楚,证实了自己所料不差。
&ldo;不要提日本人三个字好吗?&rdo;,红玉的眼中流下了泪水。那腔温情,再次回到了身上,却带着一种酸楚的感觉。&ldo;好好地爱我,让我把那三个字先忘了,好吗?&rdo;,她低低地说道,让自己的身体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尧明的怀中,任由自己的身体,去迁就着尧明因伤而不甚方便的手,让自己在情欲中失落着。
尧明也在一种伤感中,肆意地用双手征服着这个让他爱恨交织的女人。
良久,红玉的情欲才渐渐散去。尧明示意红玉起身来。他稳定了一下情绪,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思索了一番,然后非常吃力地叮嘱道:&ldo;国事为重,让想见我的人,都进来吧。&rdo;
蒋介石的副官进来了,他向尧明做了个眼色,示意让红玉退下。尧明看了红玉一眼,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是自己人,不用避嫌。
根据那副官的汇报,蒋介石、宋美龄、宋依华等一行已经与傅作义会合上。蒋介石、宋美龄已经飞回南京,主持处理两广事变。而宋依华则坚持要回到太原来陪伴受伤的尧明,目前已在途中。
&ldo;联系蒋先生,就说若日军来袭,就与军阀们求和。要特别监视日军从海上调兵,只有在没有日本进攻的威胁时,才与军阀开战。&rdo;。尧明听完后,当作红玉的面,吃力地发出了一个指示。
隆美尔也来了。他没有说太多的内容,只是提到他在中国军队中,并没有找到尧明提起的,一个叫&ldo;林彪&rdo;的将领。不过他找到了一个叫&ldo;林伯虎&rdo;的,被称誉为&ldo;国军之鹰&rdo;的年轻将领。
尧明看了一下这个林伯虎的照片,只觉得他与林彪特别像。但眉目中,更多地流露出的是精明,而不是他在文革的宣传画中,习惯地看到的那种奸诈。尧明示意隆美尔安排与林彪见一次面。
阎锡山来了,因为事变发生在他的辖区,神色颇为紧张。尧明装着对他很不满,不冷不热的。红玉连忙俏生生地跪下来,说期望认阎锡山为义父。
阎锡山一见如此情形,心中立即明白了尧明与红玉的那层关系。他自然很开心地将红玉收为义女。尧明也就顺水推舟,收起了那一副责备阎锡山的神态。
尧明示意自己很劳累了,让其他人改日再来见。等众人离开后,尧明故意责怪红玉道:&ldo;你不该放走那些日本人和汉奸的,他们一定会去引部队来攻打山西。被他们这一闹,中原大战肯定就打不起来了。&rdo;。强忍疼痛说完这句话后,尧明装着再也支持不住,又昏了过去。
&ldo;中原大战与日本进攻山西有什么关系呢?相公!相公!&rdo;,红玉急切地呼唤着尧明。泪水又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过了一阵,尧明装作传出了鼾声。红玉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低低地说了声:&ldo;相公,对不起。&rdo;,起身走了出去。
尧明的脸上凉凉的,留下了红玉的点点泪珠。他只觉得心中的那阵疼痛,比背上的伤还要难受。
东京之一枕黄粱
1936年10月中旬,日本东京。西下的夕阳、瑟瑟的秋风与飘零的落叶为这个初步现代化的城市染抹了一分秋季特有的萧索。在首相府内的一个日式厢房里,几个道貌岸然日本人在榻榻米上席地跪坐着。厢房的长窗开处,可以眺望远远的富士山。其中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坐在面对着窗户的上位。而其他的人则身着戎装,背对着窗户正襟危坐。
那摆出一付上位者的威严姿态的,是日本首相近卫文磨。而下位者则有时任关东军宪兵总司令兼参谋总长的东条英机中将,日军在中国特务机关总头目土肥原贤二,原驻台湾日军总司令、日本军事参议官松井石根大将,关东军参谋长板恒征四郎中将等。
近卫文磨曾经留学巴黎,气质上看来文质彬彬,颇有些气度。但其尖嘴猴腮的长相却让人实在不敢恭维。也许正是因为这副丑陋的长相,才使得他的内心充满了阴暗。曾经有日本望族在私下讽刺近卫文磨,说他像日本的富士山,&ldo;远看华丽漂亮,近看却是乱石峥嵘,粗糙不堪。&rdo;
近卫文磨仗着其留学巴黎的经历,一直效仿西方政治人物,试图维持一个热爱和平的首相形象。但每当军方对中国作出侵略行为时,他都表面劝谕一番,实质大开绿灯。他心中很清楚,只有这样唱双簧,才能麻痹世界政治视线和中国民意,推行其&ldo;蚕食&rdo;中国的政策。
&ldo;瘢痕整死狼&rdo;,近卫文磨有点口音,把板恒征四郎的名字念走调了,&ldo;你为什么要擅自组织挟持中国蒋介石和德国阿道夫的行动?&rdo;。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明显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