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想知道?&rdo;抬眼看着奴良滑瓢,夔兕轻笑了下,微微叹了口气。&ldo;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啦,现在说起来不免有些无聊。唔,他现在可好?&rdo;
&ldo;他已去世多年。&rdo;
奴良滑瓢微微一叹,也不忘观察夔兕的表情。
夔兕一怔,手中的茶杯轻轻落到了桌面上。溅出了一滴茶水。
&ldo;真是……世事无常啊。还请节哀。&rdo;
儿子啊儿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啊?虽然是个美人,可那是安倍家的啊……
奴良滑瓢感叹的时候,某个记忆片段忽然被他挖了出来。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某一日,鲤伴忽然跟他说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了。奴良滑瓢当时还感慨花花公子有人收了。但没几天,他又对他说,一见钟情的女人已经嫁人了,还有两个儿子……
奴良滑瓢记得当时听到这样的话后,一下子就噎住了,随后便狠狠地嘲笑起他来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ldo;扣扣扣‐‐&rdo;
&ldo;爸爸,您要的点心。&rdo;伴随着敲门声,门外响起了温柔不失活泼的嗓音。
&ldo;啊,是若菜啊,进来吧。&rdo;奴良滑瓢放下茶杯,转换了表情朝着门口说道。
名为若菜的女性端着食案进来了,棕发大眼,看起来极为温柔。见到身着红斗篷的夔兕后,面色有些惊讶,&ldo;这位客人是……&rdo;
&ldo;噢,那是鲤伴的故友。&rdo;
奴良滑瓢这么称作夔兕。
夔兕瞥了他一眼,朝着若菜笑笑,&ldo;我叫夔兕。你可以叫我兕子。&rdo;
&ldo;诶?&rdo;
若菜还没从&ldo;鲤伴的故友&rdo;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乍一听到少女自我介绍,她便下意识地露出了笑容,&ldo;我是奴良若菜,鲤伴的妻子。&rdo;
随后将食案放在了桌面上。
&ldo;那我得去多准备些晚饭了。兕子小姐不介意留下用餐吧?&rdo;
若菜笑道。
&ldo;自然是不介意的,鲤伴兄妻子的手艺,我也想尝尝。&rdo;
夔兕勾起唇角。继而又补充道:&ldo;或者可以称呼我为兕子夫人。兕子小姐什么的,早已过时。&rdo;
&ldo;诶?&rdo;
明明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的模样,已经嫁人了吗?
直到奴良若菜离开后,夔兕还有些恍然,&ldo;我曾经听他说起过,他很喜欢一个女人。&rdo;奴良若菜不是那个女人。人类不可能活那么长。
&ldo;……是叫山吹乙女的孩子吧。&rdo;奴良滑瓢叹了口气,略有些惆怅。
不知道该怎么说呢,他相信当时鲤伴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眼前的兕子夫人。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想想也是,毕竟安倍晴明的妻子,何况安倍家与奴良家可是……
也不知道这位沉睡已久的兕子夫人,知不知道羽衣狐与自己夫君的事?
&ldo;夫人可知羽衣狐与安倍晴明的事?&rdo;
他探试着问了下去。
捏心咬了一口。
&ldo;味道真不错……羽衣狐?那是谁?和晴明有关系吗?&rdo;
哦哦,原来作为安倍晴明的夫人的兕子夫人并没有听他说起过自己母亲的事吗?
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到对面的夔兕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