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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覃桦不再理会荧幕里放着的乱七八糟剧情的鬼片，半侧过身子，问傅延遇：&ldo;你是不是想说什么？&rdo;

&ldo;没有。&rdo;傅延遇回答得很快。

&ldo;可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偏偏又是这样郑重其事的样子。&rdo;覃桦不信。

&ldo;只是随便聊聊。&rdo;傅延遇顿了顿，说，&ldo;我看到下面有很多服装店，你要不要买些合适的衣裳，我瞧你最近又瘦了好些。&rdo;

覃桦对傅延遇说的话将信将疑，可傅延遇偏偏又把话题给移开了，不给覃桦丝毫追问的机会，覃桦便也没了法子，只当自己方才是多心多想了，傅延遇果真只是随口问了句，便无他意。

&ldo;以前的衣裳还是可以穿的，不用着急添换。&rdo;覃桦如是回答。

☆、第十七章

傅延遇离开的时候，覃桦因为在学校里上课，并没有送着，只是等周六回家时，见来接的人是外婆，便知道了。

外婆看到覃桦时，嘴巴张开又合上了好一会儿，才说：&ldo;几天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家里的衣裳还能穿吗？&rdo;

&ldo;冬衣还可以，不用添换。&rdo;覃桦回答，&ldo;努力了一个学期，总算瘦了些，也不算辜负我这些天一直跑步跳操。&rdo;

&ldo;太瘦了。&rdo;外婆打量着覃桦，却也不乏欣慰，&ldo;不过比起先前好多了，你原先那样我还真担心你会得肥胖症。&rdo;

覃桦弯起了眉眼，笑着应了声。

祖孙两个走了一趟路，覃桦终于还是问了外婆：&ldo;傅老师回去了吗？我还想好好谢谢他呢，他走得快，我倒是谢不上了。&rdo;

外婆说：&ldo;你不是有他的电话吗？打个电话道声谢就可以了。&rdo;

覃桦又问：&ldo;傅老师还有几年博士才毕业？&rdo;

外婆想了想，说：&ldo;还有一年吧，虽然理论上该读三年的，但其实两年傅延遇的话两年就可以了。&rdo;

覃桦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就把这场初恋当作一场风，吹过了，散了，也就罢了。但舌头总是不大听的使唤，不自觉得想要打探些关于傅延遇的事情。

外婆看着灰蒙蒙一片的天空，说：&ldo;好好读书吧，好好准备高考，离开了越城，去过新的生活。&rdo;

覃桦咬唇，说：&ldo;我知道。&rdo;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覃父与覃母总算是离婚了。法官宣读完了判决书，出庭的覃母，外婆和律师还没有离开，覃父已经从被告席上冲了出来，揪着覃母拿起律师放在席上的一沓辩护词和证据就要打。民事案子没有法警陪同，事情又是突发，等在座的人反应过来时，覃父已经扔了资料，按着覃母的手往桌子的边角撞去。

外婆吓得尖叫，她慌忙去拉覃父，覃父抓着覃母头的双手发紧，青筋暴起，他一把推开外婆，抬脚把已经软在地上的覃母踹在一边，正踢在心窝口。两方的律师一个抱着他的腰，另一个正不知所措，法官拍着桌子说：&ldo;快，你去叫法警，我打救护车电话！&rdo;

覃父正处于暴躁状态，力气大得很，他的律师本就因为办公室坐得多，身子孱弱了些，纵然双臂用上了力气，搂得紧紧的，但很快就被覃父挣扎了开来。覃父拎起实木的椅子，二话不说，往覃母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