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说完就带着我上了楼梯,我们俩来到三楼之后,刘松也是带着我,走到了右手边的一扇门前,
“砰砰砰,谢藏,开门,张辞来找你了。”
但是门内却没有一点反响传出来,
“那小子不会又睡着了吧,”
刘松见谢藏久久不回话,此时也是纳闷道,
“谢藏会不会出门了?”
我也是疑问道,
“不可能,那小子是个死宅,平时除了出去跑业务,基本不会走出殡仪馆的,”
刘松解释说,
就在刘松打算踹门强行进入,刚抬起了右脚,门就被哐当一声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道刺耳的尖叫传了过来,
“啊!”
我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刘松看见谢藏看门没有反应过来,一脚没有收住直接踹到了谢藏的命门上,
谢藏此时痛苦地表情都扭曲了,直接捂着小老弟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印堂之上因为疼痛更是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嘶~,嗷,啊,卧槽,”
谢藏此时也是借助着这些语气助词不停地表达着自己的痛苦,我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得也是裤裆一紧,
这种痛苦真的只有男人才懂,我相信此刻的谢藏是处于生与死的边缘——生不如死
就在我看着谢藏一脸幸灾乐祸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左腿,我低下头向下看去,刘松此时也是面色苍白,咬着牙吞吞吐吐地说道:
“扶。。。扶。。。一下,神。。。不住了。”
我这才看到刘松此时也是因为刚才踹谢藏的作用力直接在门口来了个劈叉,此时的他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停地在面前挥舞着,然后又锤了几下地面来缓解疼痛,
我也是从这个时候才知道,让我们小心地滑扯着蛋的发明者是有多么贴心,他也一定是扯蛋的受害者,而且看起来还受伤不轻,
我见状也是赶忙把刘松给扶了起来,此时刘松连站都站不稳了,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着,而且被动地成了罗圈腿,我在谢藏房里找了个凳子连忙让刘松坐下,
此时谢藏也是捂着小老弟睡在地上,只是不停地颤抖着,反应也没有之前剧烈了,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两人才异口同声地骂道:
“谢藏(刘松)你大爷的,”
我看着这俩活宝的表演此时也是直接笑出了声,俩人也是一脸愤世嫉俗地表情看着我,
最后事实也是再次证明了,永远不要在你周围的人都处于窘境的时候幸灾乐祸,
此时最好的方式就是隐藏自己,不然他们很可能会让你体验到这种窘境的真实感,让你成功的融入他们,然后你们就会化为一体,同喜同悲。
俩人此时见我站在一旁不停地笑着,也是面色一狠,直接抓起了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的破布蒙住了我的头,
“都怪你!!!”
然后就对我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惨无人道的殴打,当然,是开玩笑的。
等到俩人气都消了之后,刘松也是想到还要工作,然后用他那新练成的罗圈腿溜走了,走的时候真的是一步一哀嚎。
该说不说,谢藏这屋子收拾得还算比较干净了,怎么说呢,反正该摆放的东西基本上都摆放到位了,
我是真没想到殡仪馆的员工福利是真的好,员工都是一个人一间房,我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和我们学校那种的几个人上下床的配置,
谢藏的这个房间应该有十几平米了,窗户对着房门,进门右手是一个小隔间,里面是淋浴和厕所,
再往里面走就是一张桌子,衣柜在靠着窗户的墙壁上,床就靠在厕所的墙壁外面。
总而言之这个阵容是比较豪华的了,
谢藏此时也是倒了一杯水给我,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