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们是习武之人?”
两人连忙放开捂着的手,笑意连连,上官浅呵呵,笑得勉强。
“怎么会,我自来身体弱,你也是知道的,又怎么会去习武,不过时辰也不早了,我坐的也乏了,就不打扰你了。”
久宁伸手便将上官浅拉住,说什么也不放。
“你们这才待了多久,应该多多坐坐才行。”
“改日,改日我们再来。”
云为衫也跟着劝说,久宁才放过她们,将她们送到门外。
她则是重新回到客厅,坐在原来的位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可惜了,宫远徵有伤喝不了。”
她的茶,又岂是什么人都能喝的,等着看好戏吧!
不说久宁,上官浅出了徵宫,并没有回到客院,而是去了医馆,此时她的内力乱窜,但她还有事要办,不得不忍着,将内力先压下去。
进到医馆后,先是随便找了一个大夫,开了些大寒的药材,之后余光看到了正在院中,晒着太阳的宫远徵。
“徵公子,听闻你昨日受了伤,可有好些!”
听到陌生的脚步声,宫远徵便睁开了眼睛,将盖在身上的医簿,放在一旁,站起身来。
“哦!上官姑娘听谁说的?”
“我听···”上官浅伸手指向徵宫的位置,半路又遮掩的将手藏了起来。
“没有,下人传言···不可信。”
在看到宫远徵露出怀疑的神色后,便提出要告辞离开,却在转身的刹那,向着宫远徵扑去。
眼看就扑到宫远徵的身上,他却是后退一步,避了过去,更没有想要伸手扶一下。
嘭——
上官浅直直趴在地上,抬头幽怨的看着面前的人。
宫远徵退后一步,在退后一步,末了,还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上官姑娘,你没事吧!可要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你这身子也太弱了,往后怎么给哥哥繁衍子嗣?”
上官浅恨恨,咬牙的忍耐,不止忍耐对方的毒舌,还要忍耐乱窜的内力。
“等以后成了亲,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徵公子避嫌是对的。”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
宫远徵满脸不悦,可上官浅还趴在地上没有起来,这让人看到也容易误会。
“上官姑娘还是起来的好,这趴在地上成何体统。”
上官浅为难的皱皱眉,轻轻活动一下脚骨,便传来嘶的一声。
“我的脚恐怕是扭到了,不过不严重,徵公子可否搭把手,扶我一下。”
“真是事多——”
宫远徵不耐烦的便将袖口递过去,上官浅笑笑,拉住,借着对方的力气站了起来,随即下一刻又要摔倒。
“哎呀!”
宫远徵想躲,可衣袖被对方拉着,还是被人近了身,好在立刻又站稳了。
“多谢徵公子···我这便回去了。”
眼看着上官浅一瘸一拐的走远,宫远徵也没有发现对方到底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过来打个招呼?
狐疑的将医馆中的大夫招来,询问上官浅来的目的。
并且拿来医簿,看着对方开的一些药材,更加疑惑,怎么都是大寒之物,女子多食,恐会不易受孕。
难道是想污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