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便裹紧了衣裳,拉开卧室门。
刚走到楼梯口,迎面便撞见了上楼来的人。
苏泓深穿着深色衬衣黑色西裤,衬衣袖口微微弯起。
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抓着脱下的西装挂在肩上。
许是察觉到楼梯口有人下来。
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许南栀这才看清他的脸。
比上次见的时候更加憔悴了一些。
下巴冒出来的胡茬沿着下颚直接到了鬓角,头发乱糟糟的。
没有一点精神,看上去实在颓废。
正面碰上她,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瞳孔微微颤了颤。
苏泓深看着身穿浅色家居服,不施粉黛可依旧明艳动人的许南栀。
他下意识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又微微吞了吞口水。
许南栀并不打算搭理他,正要绕过他下楼。
错身之际。
苏泓深伸手拽住了许南栀的胳膊,声音听上去无比阴郁:“跟他领证了?”
他看见了,今早埃克森发布的官宣照片。
看见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了自己身上。
“跟你没有关系。”许南栀冷冷笑了笑,伸手想撇开他捏着自己胳膊的手。
不过他抓得很牢,根本甩不掉。
“为了报复我,不惜牺牲自己的幸福?”苏泓深眼睛有些红红的,更像是要瞪着她。
许南栀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眼底蓄上的是嘲弄的意味:“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我跟谨年结婚完全是因为我爱他。”
“爱他?”苏泓深忽而阴森地笑了笑,捏着她胳膊的手更紧了些,“有多爱?”
“跟你无关,请你松手!”许南栀扫了扫他,再次想挣脱掉他的手,仍旧无济于事。
苏泓深看着那张曾经只对自己展开笑颜的脸,声音有些暗哑:“离开他,我带你走。”
许南栀只觉得现在的苏泓深像个分裂的疯子。
时而阴郁,时而卑微。
她不想跟他多浪费口舌。
正要再次尝试甩开他的手时。
身后,传来霍心惊讶又有些无措的声音:“老公,南栀,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题外话】:今日五更奉上~
抱歉啊宝贝们,作者君今天结膜炎犯了,看东西不清楚,更慢了点,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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