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动不得,他便把所有怨气都放在了傅典身上,去找傅典算清这笔账。
“恒悦的项目,我要让时家参加。”
傅典终于等到了傅闻笙向自己开口,他讽笑道,“这个项目,我没有让任何人参与的打算。而且这是属于我的项目,你好像也无权插手。”
“恒悦的项目,一直进展缓慢。是合作方那边迟迟搞不定对吧?”
傅典被人戳中了心事,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因着项目没有搞定,傅瑞昌还专门敲打过自己,但他并不想开口求人,项目便一直搁置着。
“做笔交易吧,我拿下你棘手的合作方,你让时家入局。”
傅典嘬饮着茶水,在心里打起算盘来。那家合作方可不好搞定,让傅闻笙去长长教训也好。
“好,我同意。”
第二天一早,时初还在暖呼呼的被窝中做梦,就被人拽了出来。
“干嘛?”他拧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傅闻笙。
傅闻笙早就穿戴整齐,一身西装革履,“你不是想让时家快点参与到恒悦项目中来吗?现在给你表现的机会。”
时初一听,眼睛亮了亮。
他打着哈欠穿好衣服,傅闻笙拿过传家宝,给他戴在了脖子上,故意问道;“昨天,你打了我,跑什么?”
时初没想到这人睡了一宿,起来翻旧账,撒娇道,“笙笙,我怕你打我,我怕疼。”
见他又在装傻装可怜,傅闻笙故意说,“那现在怎么不怕了?”
时初任傅闻笙帮他系扣子,有些狡黠的说了句,“因为我知道,笙笙不舍得打我的。”
傅闻笙被时初的滑头气笑了,故意把最上面的扣子也系上,又把小领带系得紧紧的。
看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时初实在喘不过气,弓着腰咳嗽了一阵儿,自己扯掉了领带,又解开了两颗扣子,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他抬起小狐狸似的眸子,轻叹道,“谋杀亲夫啊笙笙。”
把傅闻笙气的牙痒痒,直到上车后都没缓过来。
在车里坐好后。傅闻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今天是要去白家,也就是周聿风的祖父家。”
周聿风?那不是周家的大少爷,跟自己退婚的那人?
时初脑子里轰地一声响。
傅闻笙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地带自己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