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刚拉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门在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
傅闻笙覆上来,居高临下端详着他。
时初刚才故意将衬衫留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胸膛和锁骨。
此刻胸膛和锁骨上的吻痕密密麻麻,昭示着一切暧昧。
“你就这么出去?你不怕你朋友说你纵、欲过度?”傅闻笙玩味地看着他。
时初顶嘴,“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怕。”
傅闻笙气急,低下头在他脖颈和喉结上又印了两枚草莓才放开。
见时初一脸狡黠的狐狸笑,他再次低下头去。
这次引得时初“嘶”了一声,因为傅闻笙咬在了他下巴上。
说疼也不是很疼,但是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傅闻笙怎么像疯狗一样?
时初摸了摸,生气了,坐到沙发上,谁都哄不好的那种。
随后时初开始粗暴脱衣服,“我不去行了吧?”
一下子把傅闻笙给看愣了。
时初脱下花衬衫,扔在床上,从柜子换了件高领上衣,趁着傅闻笙思索的当儿,开门跑了。
出了卧室门,他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演技不错,不然不知道傅闻笙又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让自己出门。
傅大总裁在外面叱咤风云,但是一遇到时初生气,就大脑宕机,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时初是怕自己不让他出去。
自己只不过是想帮他把扣子系上而已。
时初下了楼梯,见傅母正坐在正厅。
“初初,要出去?”
“嗯,妈,我去见个朋友。”时初见曹兰芝很认真地望着自己,心里想着,这高领衬衣,应该把痕迹都挡住了吧。
曹兰芝笑着问,“中午回来吗?妈让张姨给你做好吃的,昨天吓坏了,今天得补补才行。”
“妈,我晚上回来,跟朋友吃个饭再回,你们吃吧。”
“好。”
曹兰芝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时初终于出了傅家大门,随后傅闻笙从楼上走下来。
曹兰芝很多年没看到儿子这副样子,长身玉立,心里止不住地翻江倒海。
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说,“闻笙,初初要出去见人,你怎么给人咬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