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盐尻先生肯定是被杀吗?&rdo;
阿惠又突然问了一句。
&ldo;他杀的证据十分明显。那个公园一到夜里十分昏暗,加上离铁路很近,就算是有大的声响,也容易被火车的噪音所掩盖。那个地方常常发生醉汉与流浪者争吵、斗殴的伤害事件呢!&rdo;
&ldo;那么盐尻先生为什么老来东京?&rdo;
年轻的警官又插了一句。
&ldo;听他的父母讲,他在东京没有什么特别熟的朋友。他们只听他讲过,一个町的北村惠女土到了东京……&rdo;&ldo;那么,盐尻先生每次来东京是否和您联系过,或是在哪儿见过面吗?&rdo;
这个质问和刚才一样。
&ldo;没有过。&rdo;
阿惠断然否认。
&ldo;没有见过面,那总打过电话吧?&rdo;
&ldo;不,没有打过。&rdo;
&ldo;也没有从土佐山田打来过电话?&rdo;
&ldo;没有。一次都没有。因为我对这个人很反感。我丈夫生前和他一个村,我也就因为这个认识了他。&rdo;
&ldo;原来这样。也就是说,你丈夫和他关系很密切,而您和他关系一般。&rdo;
阿惠认真地点了点头。
&ldo;那么,盐尻先生那次和您见面,自然说了关于您丈夫的事儿了?&rdo;
&ldo;最近见面的时候都说什么了?&rdo;
&ldo;我刚才说过了,&lso;最近&rso;一次就是去年夏天的9月,我回老家土佐山田时偶尔碰上了他……&rdo;&ldo;说什么了?&rdo;
对方紧紧逼问。
&ldo;……&rdo;
&ldo;您不是也对您丈夫行踪不明感到可疑吗?&rdo;
&ldo;我已经全都忘了当时说了些什么了。&rdo;
&ldo;后来他再没有和您联系过?&rdo;
&ldo;没有,真的!&rdo;
阿惠有些急了。
&ldo;昨天,我们署里已派人去高知了。&rdo;
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ldo;如果我们在事故发生地直接进行调查,那么大抵就可以弄明白了。因此我们认为您还是向我们讲清楚的好。如果您总是避实就虚,不怕自已也被怀疑吗?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们也不排除盐尻先生是和流浪汉发生争吵、斗殴致死的。‐‐在东京您没有见过盐尻先生?&rdo;
&ldo;是的,没见过!一次也没有!连电话也没有打过!&rdo;
&ldo;‐‐是吗?既然话说到这种地步,我们也没有办法了!&rdo;
这名警官撇了撇嘴,鼻子里喘着粗气,气哼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