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瞿天阳会在这个时候问起刘钟文,方练愣了愣,“据报告说他近来与沈小姐联系频繁,两人私下里还见过几次。”忽然脑海里有一个想法闪过,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总裁,你怀疑这件事是刘钟文所为?妲”
“还不确定。”瞿天阳并不否认这个想法“给我继续盯着他,另外也找人多留意下沈瑾悦,有消息第一时间像我报告。”
沈氏与恒辉素无业务来往,刘钟文回国还不到一年,在此之前他与沈瑾悦可以说是毫无交集,可最近却没有这么频繁的联系很难不让人怀疑。
“是。”方练颔首,“那楼下那些记者应该怎么办?”
这些个记者,如果得不到答复是绝不会罢休的,就算强行将他们赶出公司,他们也会想办法从别的渠道获得消息,到时候只怕会越牵越广,越描越黑。
对安然绝无半分好处。
“跟公关门说一声,两个小时后把公司的大会议厅整理出来,召开,回头我跟夫人会亲自过来接受他们的采访。”瞿天阳胸有成竹,想了想他拿出手机给简子誉打了通电话。
不管这事是不是刘钟文所为,他都不能让他的瞿太太背这个黑锅。
记者会即将开始的时候,秘书推门进来,拿了一份从公关部门那儿紧急拟出来的发言稿,恭敬的递给沙发上的男人,转身礼貌的朝旁边的安然微微颔首。
瞿天阳看了眼手里的发言稿,微微拧眉,随手递回去,“只是过去说几句话而已,不需要这些太过官方的东西。窀”
“是“收回手,秘书抬手看了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总裁您跟夫人准备一下吧!”
“好。”瞿天阳朝门口看了看,眼看着招待会就要开始了这简子誉却始终没有来,回头朝牵着安然起来,“然儿,我们过去吧。”
“好”轻应了声,安然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挽着瞿天阳往前走,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第一次参加,又没有时间准备,她总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担心自己会给身边的男人抹黑。
越在乎就越做不到像往日那样从容淡定。
察觉到她的僵硬,瞿天阳抬手拍拍她挽着自己的手,给她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放轻松,有我在,不要怕,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
他的话让无疑是在安然心里打了针镇定剂,那颗紧张焦躁的心渐渐趋于平静,安然点点头回以他招牌似微笑,有他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记者会现场,众多媒体记者眼尖的看到准时露面的两人,所以的镜头和麦克风潮水般的涌过来,保安快速的隔出一道人墙,护着两人往台上走去。
“瞿总,关于网上盛传瞿太太出轨这事你怎么看?”两人刚一坐定,犀利的问题就追了过来。
“瞿夫人,请你与恒辉刘总的关系是否如网上说的那样?你真的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的么?”
“瞿夫人,请问你与a市的聂锐岩是什么关系?对于婚内出轨这事你怎么说?”
“瞿总“
见惯了这种场合,瞿天阳应付起来淡定从容,只是那愈发深沉的眸子显示出了他此时的不耐与温怒,对着话筒冷冷地说:“各位,网上那篇报道并不属实,对于这个未经查证就肆意误导诽谤的知情人士,我们一定会追究他的诽谤责任。”
“”此话一出,原本都等着看两人如何圆场的媒体记者,全都愣在了原地,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相机快门咔嚓声。”
任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显然很多人并不相信,又畏惧瞿天阳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纷纷默契的吧麦克风转到安然。
“瞿夫人,你可否跟我们说下您与刘钟文是何关系,敢问他与任小姐的婚姻真的是你破坏的么?”
“关于这件事你们问当事人比较实际”不等安然回答瞿天阳就抢先开口,目光看向大厅入口,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众媒体记者皆是一愣,顺着瞿天阳的视线看去,顿时便炸开了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任可琳,恒辉的前任继承人刘钟文的前妻。
瞿天阳嘴里的当事人。
简子誉见状想逃但已来不及了,摄像机麦克风纷纷对准他身边的任可琳。
“任小姐,请问你与刘钟文的婚姻是瞿太太从中破坏的么?”
“任小姐,请你来这里是要讨伐瞿太太还是要帮瞿太太澄清真相?”
“任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有有人威胁好是被人收买?”
许是这件事风头太大大家都将目标锁定任可琳,而他身边的简子誉却被忽略了。
许是做足了准备,任可琳并未显得慌张,应付起来淡定从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对于记者的众多追问也淡然的回应:“首先我来这里并没有被人收买更没有被人威胁,我只是不忍看到无辜的人被牵连,我不知道那位知情人士为何要这样说,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瞿太太并没有插足我的婚姻,相反的若不是我,她与刘钟文应该也不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