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筱知道这样的顾琛是不能惹的,可是她今晚心情十分的糟糕,心底在说不能去惹他,但是她制止不住,所有不愉快的情绪就像一把把射出的弦的箭,从那张略带苍白的娇唇冲出。
“顾琛,我爱秦博,你一直知道的,你现在问我嫁你不情愿,不是明知故问吗?想想当初你怎么逼我结的婚,心里应该早有数,还是说你现在这样问是你喜欢上我了?”
最后一句话,水筱当然知道不可能,她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逼顾琛远离她。
水筱转身,嘴角的笑意很深很深,紧紧瞅着他,他那闪神的情态映在她美眸内,但很快,便被闪了回去。
只是幽幽道:“水筱,想用这种方法来逼我放手?但是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除非我愿意放手,不然你是逃不掉的,想我放手,除非你能够强大到打倒我,否则你永远只能受人压迫。”
听着这话,水筱心里五味陈杂,此刻她真的没有任何能力去抵抗他,闪着狠厉的眸光:“顾琛你就不担心你结婚的消息落到你心爱的女人耳里,而得不偿失。”
本没有意思再纠缠下去,也知道秦博和她有缘没份,她只要完成一件事,就会离开这儿,回到外婆的身边陪伴外婆,过自已的生活。
可如果他不愿意放手,她也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这个不容你担心,以后不准再私自见秦博。”顾琛的语气变的十分霸道。
水筱最讨厌的是他一直以来的自负霸道,总是以一副自以为是,爱把一切操控在手中的臭模样压制她,无名火瞬间又燃了上来。
“我见谁有我自已的权力,你算什么东西?说好听点只不过是一个假丈夫,说难听点,也就是伪君子,变态。”
“变态?”说完,他手一伸,将水筱圈在怀中,霸道声称:“我就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话落,低下头攫住水筱的唇,强烈的进攻着,他的舌想闯进她口内,却被水筱那两排贝齿阻挡在外,同时双手不断的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大的她无法抵抗,被他死死的抱住在怀内。
只是瞬间,唇上传来一阵痛疼,水筱痛闷一声,贝齿突然松懈,他的舌快速的闯了进来,眸间他的气味涌进了我的口间,那如罂粟让人迷的气味,将我的神经全都毒害了,再也唤不起力气去推离他。
最终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知觉,才用力的咬住他的舌头,瞬间,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而他只是停了片刻,又开始在纠缠,水筱见咬破他都无法抵挡住他的进攻,只好改用脚。
狠狠的朝他涨鼓起的地方踢去,只是刚起脚,便被夹住,动弹不得,水筱的举动似乎让他动怒了,他一只手扯去她身上的睡衣,另一只手紧紧钳住。
白晰的肌肤,绞好的身段,饱满的浑圆,纤纤的细腰,还有那芳草萋萋幽穴,都透着浓浓的诱惑力,瞬间顾琛的眸子生出浓浓的烈火。
“既然你喜欢这种方式做,那我就成全你。”
道完,嘴含住红点,用力的拉扯着,这是水筱敏感之处,被他如此撩拨,颤栗即时遍达全身,浑身无一丝力气,整个人变的软绵绵,顾琛腾出一只手,往朝芳草萋萋之处移去,在花芯处轻挑慢捻,另一只手复在饱满的山峰上,不断的搓揉。
水筱只感到体内一股电流不断的乱窜,最后停在小腹内,燃烧成一团火,烧的她迷失了方向,眼里尽是一片火花四射,嘴里不由溢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
“你看看你,心里挂念着别人,可照样在我身下shen吟,你就以为自已很坚贞吗?”顾琛讥笑的声音拉回了水筱一点点意识。
她反讥回去:“你还不一样,心里装着别人,可照样和别的女人做,你也高尚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