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你这猪脑子在想什么呢!云端只不过是开了个恶作剧式的玩笑,要是认真你就输了!今后都不知道会被怎么打趣嘲笑呢!
她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边尽量让心态恢复到往常的自若。这做起来并不难,她原本就是豁达的心性,又心急追上去看看软糖到底怎么回事,很快也就将这份小小的尴尬给丢到脑后去了。
“汪汪汪——汪汪——”软糖正在对着一只体型是它数倍,长得有点像雉鸡似的禽鸟大叫,等云端和夏洛赶过来,它有了倚仗,唰的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上去,从禽鸟身后袭击,一口咬在它的爪上。
地上已经洒染了半片泥地的鲜血,夏洛惊骇的看到有一个和他们身形差不多的人趴在血泊之中,虽然还在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看上去已经有点支撑不下去的样子了,应该是刚才与那禽鸟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夏洛!”云端往那人冲去的时候,果然的喊道:“弹弓,照着眼睛打!”
夏洛想都不及多想,就从布袋里摸出弹弓和小石子,瞄准那只禽鸟的眼睛打去。
禽鸟被软糖咬得吃痛,正低头想啄软糖,无奈软糖身形灵活,死吊在它的爪上,啄又啄不到,甩又甩不掉,急得那禽鸟在原地团团乱转,不防夏洛一弹弓打了过来,正中眼睛,惊痛之下,拍打着翅膀就想飞起来。
云端身边常带着可以用来包扎的布条,以防受伤时急用,此刻派上了用场,他见那人身上被禽鸟啄出几个血窟窿,想都不想就开始替他包扎,眼角余光却一直在关注着夏洛的安危,见她又是一石子弹出,再中那禽鸟的另一只眼睛,打得它又是一阵哀鸣,翅膀拍打得更猛烈了,扑腾得鸟羽乱飞。
那禽鸟原本已经吊着软糖半飞起来了,此刻被打瞎双眼,就完全不能辨认方向了,飞了没十几秒,重重的一头撞在大树上,“碰”的落到地上,砸出一片泥尘。
“继续打!”为了防止那禽鸟扑腾过来,云端抱着那受伤的人躲到一棵树后,还不忘提醒夏洛:“注意安全。”
夏洛应了一声,打一弹弓就换位跑两步,那禽鸟怎么都攻击不到她。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又何况是这只禽鸟呢?它先前似乎就受了点伤,此刻在夏洛和软糖的轮番攻咬下,很快就倒在地上抽搐着飞不起来了。
云端见那禽鸟再无攻击之力,只吩咐软糖继续守着它,自己半托起那人的头,唤过夏洛:“过来帮个忙,你身上有没有带水?”
“有。”夏洛从布袋里取出一只形式葫芦的盛水容器,那是云端拿木头雕出来的,她拔开盖子就将木葫芦凑到那人嘴边,给他喂水。
那人失血本已口渴之极,尝到了水,立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不过喝得太急,被呛得猛咳了一阵,水顺着他的唇角流溢下来,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夏洛替他拍了拍背,等他终于缓过劲来,才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半睁着眼,一边喘息一边虚弱道:“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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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中医
树枝被火燃得噼啪作响,火光跳跃。
拖宾用力抽动着鼻子,被空气里弥漫的香气引得不住吞咽口水,催促道:“南宫,到底烤好了没有?”
南宫嫣然熟练的翻动着肉串,低头抿嘴一笑:“快了。”
周正在旁打下手,帮着串肉,又转头问夏洛:“那人醒了吗?”
夏洛面前的泥地上画着棋格,正在与江纤纤下五子棋,听见问话,头也没抬,一边落子一边道:“还没呢,云端在照看他。”
话音刚落,云端一掀帐篷的草帘从内钻了出来,向南宫嫣然道:“汤炖了没?”
“嗯。”南宫嫣然点点头:“差不多了,先盛一碗出来?”
“好。”
云端随后又入帐篷,把刚苏醒的莫非掺出来,坐到火堆旁烤火。夏洛则过来帮忙,把盛好的鸡汤一口口喂给莫非。
“感觉好一点没有?”夏洛看看他身上的伤,有点担忧,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呢。
“好多了,谢谢你们救了我。”莫非说话的声音还是显得很虚弱:“能不能……麻烦你们明天帮我找点三七?”
“三七?”这药名很熟悉,众人都知道,南宫嫣然还笑道:“是用来煲鸡汤吗?”
莫非点点头:“可以煲汤,还可以外敷,云南白药里的主要成分就是它了。”
“它长什么样?”夏洛有点犯难了,她是见过药店里出售的那种三七,但没见过新鲜的长什么样,恐怕看见了都会当面错过。
“长得有点像人参。”
“人参?”夏洛想了想,拿过她平时速写下来的植物图片来给莫非看,指着其中一样道:“是不是有点像这个?”
“是!”莫非先是惊喜,续而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有点懊恼:“还是不完全像……”
“这不是我们以前待的那个世界了。”云端微微一笑:“动植物长得和我们认识的那些都有点似是而是。其实,有可能根本就是两样不同的东西,就好像那会发光的草叶,长样奇特的萤火虫,我们只是按自己在正常世界里培养起来的认知给它们命了名,也许这里的蚂蚁根本不叫蚂蚁,蚱蜢也不是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