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被捕了?&rdo;鲁雷达比高声叫起来,&ldo;这么说,凶手是看门人夫妇了?&rdo;
那桑侦探耸耸肩:&ldo;即使不是,也有可能是同案犯。&rdo;
&ldo;这么说,是您下命令,逮捕了他们?&rdo;
&ldo;哪里的话,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我相信这对夫妇与这个案子完全无关,并且……&rdo;
&ldo;并且什么?&rdo;鲁雷达比十分有兴趣地问。
&ldo;不,没有什么。&rdo;那桑侦探突然缄口不言了。
&ldo;这么说,这个案子本来就没有什么同案犯。&rdo;鲁雷达比小声说。
那桑侦探认真地盯着年轻记者的脸说:&ldo;嗬,看来,你好象对这次事件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可是,你还没有到公馆内去看一看。&rdo;
一阵马车声从里面传来,那桑侦探转身看了看说:&ldo;你不是要见巴尔克教授吗?瞧,运气来了。&rdo;
一辆双轮马车来到门前,巴尔克教授从车厢里伸出头,请那桑把大门打开。他还说,他要赶乘下一趟火车去巴黎,从这儿到车站,时间很紧张。这时,他忽然认出了我。在那桑开门时,巴尔克教授问我怎么在这么悲惨的时候来到这里。他满面悲痛,脸色发育。
&ldo;玛璐德小姐身体怎样?不要紧吧!&rdo;我急忙问道。
&ldo;大概没危险了。无论如何,她必须活下去。&rdo;巴尔克说道。
&ldo;看来,我还是到那边去看看好。&rdo;那桑侦探说完,便一个人向公馆走去。
也许是担心误火车,巴尔克教授皱起眉头,显得焦躁不安。
我介绍说鲁雷达比是我的朋友,是一名记者。
教授一听记者,更显出不快。
&ldo;对不起,到埃皮纳勒车站至少需要二十分钟,我失陪了。&rdo;他急急忙忙地说着,举起了马鞭。
就在那一瞬间,鲁雷达比突然抓住缰绳,用力拽住马车,口中念念有词,朗诵出一些我全然听不懂的诗来:
&ldo;牧师馆的美梦!
花园的光辉!
一切和回忆中一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