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新闻发布会还是酒吧那次,秦又都没有直接和他有过接触。
傅靖天可算找到了机会,
“哎!你个臭小子怎么来了,绍燊呢?”
他知道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又一起出的国,所以傅绍燊的行踪他肯定也知道。
谢小蟹本就不大的两双鼠眼眯成一道缝,想说又不敢说,最后叫傅靖天一脚闷在腿上,才支吾开口,
“爷爷,您就别为难我了,傅少,他不让我说。”
“少废话,是他大,还是我大。”
“论辈分,当然是您大了,可论上下级,他大。”
傅绍燊是陆军第九军师团的军长,彻彻底底的一把手,当然大了。
“呵呵,我还曾是第二军师的司令官呢,别给我扯没用的,到底他在哪。”
傅靖天虽然脾气倔了点,可脑瓜还是挺好使,声声把谢小蟹绕迷糊了,抓耳挠腮说道,
“傅少在美国,媛姐昨天骨髓移植,所以他就去了。”
“什么?”傅靖天怒不可遏,惊蛰的脸算是了然,擦眼观色地望了一眼秦又,“阿又啊,我先走啊,好好养病。”
他雷厉的脸终是有些许无奈。
“恩。”久久未吱声的秦又点点头,攥着床单的双手确实越发泛白,原来是姜一媛做手术了,难怪了,傅绍燊连夜去了美国,也对,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会让他这么在乎呢。
表面上说不在乎,可最后她还是无法逾越心中的那道坎,握着的手发紧,她摸到前几天受的伤手心里已经有了结痂,唇角不自觉弯起,自己恁是可笑啊。
他们走了之后,牧然嗤之以鼻转过头,
“小又又,这个媛姐就是你说从傅家楼上摔下来的那个小婊砸啊!”
“这么有魅力的女人,相比床上活儿一定不错,要不然怎么会让这么多人惦记。”
她口无遮拦,秦又及时捂住白白的小耳朵。
斥责她,“你怎么在孩子面前什么都说啊!”
牧然不以为然,俯身掰开她的碍事的手,潜心教导,“白白,阿姨告诉你,你长大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小姑娘扑上来的,为什么?一、你长的这么细皮嫩肉,帅气逼人,看着性感的小屁股也是有料,那群小婊砸没有理由浪费你这良好的资源。二、你家有钱,小嫩模,小演员都会趋势若无跟来。”
“那么面对这么豺狼虎豹,廖阿姨就教你一招是什么呢,咱们可以多撒网,广捞鱼,如果她是一把很多钥匙都能打开的锁,那么咱们开一次就够了,如果她是一把你第一次打开的锁,那咱么就多试一试,进行下一步骤,看这锁是不是后期维修过的……”
牧然一口气说个不听,对于这方面白痴的傅白白只顾看着她唾沫横飞,和俯身下来那跃跃欲试的大白兔,紧张地从鼻孔里冒出了两地血迹。
秦又实在看不下去了,“牧然,你在干什么啊,他才三岁,以后的事让他自己领悟好不。”
扯过放在精致桌几上盒子里的纸巾,给白白擦着血迹,“白白,不要仰头,不要听刚才廖阿姨的话!那都是四谬论。”
“什么谬论啊?”牧然急了,你可以贬低她的人,但不可以嗤之她的观点。
“这叫经验之谈。”
“你廖阿姨我花费了毕生精力得出的,长点心,千万别想你妈一样,掉在你爸这棵树上吊死。”
“牧然?”
她夸夸其谈,身后进来的管宪南满腔疑惑,“真的是你。”
他绕过床榻,看清了她的面貌,从电话的声音里他就觉得耳熟。
“宪南哥,你们……”
秦又发问,很显然,两人是认识的,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牧然是北城赫赫有名的佳媛,很多名流公子哥都有所耳闻她,更何况是宪南哥。
廖牧然从他进门来,耳后矫健沉稳的步伐越来越近她不是听不见,心狂跳不止,精致妆容下的脸保持着不动的僵笑,转身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