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否则我们为何要跋山涉水至此?有了它,本小姐的修为定能如破竹之势,直达分神初期之境。”囡囡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她已经站在了那令人仰望的高峰之上。
“分神初期?!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是洞虚后期的境界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吴拓先是惊愕,随即释然一笑,毕竟没有灵力支撑的天眼术,确实难以窥探囡囡的真实修为。回想起初见时,囡囡已是洞虚初期的佼佼者,而今他与南流月虽也步入洞虚初期之巅,但囡囡的进步之快,确实令人咋舌。
“你这是何意?莫非想领教本小姐的手段?”囡囡一听,眉头一竖,怒意盎然,仿佛随时准备施展她那超凡脱俗的修为。
“不不不,我只是惊叹于囡大小姐的修行速度,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吴拓连忙赔笑,生怕惹恼了这位娇蛮又强大的伙伴。
“哼,算你识相。不过,小子,你最好给我小心着点,说不定这珍贵的泉水就没你的份了,毕竟这等奇物,可不是街上的大白菜。”囡囡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又夹杂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哎呀,你这般小气,将来可怎么嫁得出去哟。”吴拓故作老成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你说什么?!”囡囡一听,怒火中烧,就要上前给吴拓一个教训。好在七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柔声劝道:“秦少,你就别再逗囡囡姐了,她心直口快,并无恶意。”
阳光继续洒落,山林间回荡着他们的欢声笑语,而关于灵泉的秘密,就像一缕轻烟,在这青山绿水间缓缓飘散,留下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期待。
在沈爷爷那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智慧之光,他轻声估量着:“这次的雪露喷泉,其蕴含的灵力之丰沛,足以让十位修真者跨越瓶颈,迈向新的境界。对于你和月少两人而言,这简直是天降甘霖,绰绰有余。你呀,就别再和囡囡那丫头斗气了,安心享用这份大自然的馈赠吧。”
吴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他故意将目光投向一旁正欲开口圆场的七彩,调笑道:“嘿,这下可好,是我先享用这份奇缘呢,还是远在天涯的月少能有此福分?这小子,运气倒是好得让人嫉妒,即便人不在场,也有人心心念念地惦记着他。”这话一出,七彩的脸庞瞬间染上了绯红,如同晨曦中的桃花,娇羞而又尴尬。
“吴拓,你欺负人!小心本小姐真动手了哦!”囡囡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喊道,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不悦。
吴拓却不以为意,继续揶揄道:“哎,要是你能有七彩一半的温婉贤淑,恐怕早就嫁为人妇,享受那甜蜜的生活了。啧啧,真是可惜啊,可惜!”说完,还故意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找死!”囡囡怒喝一声,小拳头紧握,眼看就要动手。
“啊——!”吴拓故作惊恐地大叫,场面一时之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咱们得谈谈正事。”沈天寿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清风拂过湖面,让原本嬉闹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沈天寿的话语,在众人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威严。
见众人安静下来,沈天寿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说道:“虽然目前此地看似风平浪静,但我们不可掉以轻心。灵物的出现,必会引发天地异象,引来无数修真者和修妖者的觊觎。依老夫的经验来看,过分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尤其是那些大成期的修真者,他们的耐心和智慧,绝不容小觑。”
吴拓闻言,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沈老的意思是,会有大成期的修真者闻风而动,前来抢夺?难道以沈老的修为,也难以确保此地的安全吗?”
沈天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老夫虽能震慑一方,但世间广阔,未知之事何其多。单说这狱林中的那只老妖鸟,其修为便不在老夫之下。若来袭者人数众多,又分散开来,老夫在保护仙泉不受损害的同时,也难以面面俱到。”
吴拓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灵物虽珍贵,却终究是无生命之物,难以承受修真者的强力一击。护住它不被损毁,已是极为不易。”
沈天寿的目光再次落在吴拓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深意:“所以,囡囡和七彩的责任同样重大。而且,吴拓啊,你也别以为能置身事外,这场风暴,我们每一个人都将是关键的一环。”
“说实在的,我这不就是个被罩在保护伞下的憨厚小子嘛?”吴拓咧着嘴,自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我解嘲的幽默,仿佛对自己的“笨蛋”身份毫不在意,甚至有点享受这份轻松的调侃。
“你心里有数就好,小心别惹本小姐生气哦,不然到了紧急关头,嘿嘿……”囡囡眼珠一转,趁机抛出一个“威胁”的小炸弹,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她假装从袖中掏出一把无形的“大刀”,在空中比划了两下,逗得一旁的七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连忙捂住嘴,脸颊如熟透的苹果般红艳艳的。
“哈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囡囡大姐头,您尽管把我当盾牌使,不过嘛,也得考虑一下您那些姐妹的心上人会不会因此恨我入骨,毕竟我这人还挺看重朋友间的情谊的。”吴拓故作英勇地拍了拍胸脯,眼神里闪烁着几分戏谑。
囡囡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飘向一旁正努力憋笑的七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起来也是,扔了你,我那些姐妹怕是要跟我拼命了。哎,算了,留着你还有点用处。”这话一出,七彩的脸更是红得快要滴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假装整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