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内容有很多,金融到艺术,时事到政策,很多消息都可以在这种聚会里听到一二,在场的人几乎是一个圈的。
顾宝很快就发现裴廷为什么会连续两晚都来赴宴了,因为他能得许多对公事上有用的帮助。这几乎是变向的调研会,人们互相交换消息,获得帮助。
不仅仅是想要私下见个面,而是具有一定目的性的。
这使顾宝心理好受了一点,甚至还听进了许多。越听越觉得易云真是个奇女子。
如果说裴廷需要一个对他事业上有极大助力的妻子,易云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顾宝意识到这一点后,觉得杯里的酒更难喝了。
他的酒量虽然练出来了,但他始终都不喜欢酒,甚至不明白这种又辣又苦的东西,为什么人人都喜欢。
学会喝酒好像是个成年人该有的标志,顾宝不能学不会。
大概是他看易云的目光太明显了,易云转过头,冲他得体一笑。
顾宝忽然觉得腰上敏感的地方被人重重一捏,令他手一颤,酒都差点撒了出来。
也不知道易云到底有没有擦觉到,但是她很快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没有留在沙发上。
裴廷垂眸看着顾宝微红的耳垂,还没忘记怀里这人,仅仅是因为班花与他表白,就答应了,甚至最后还订婚。
这么想着,他眼里的深色就越发沉郁。
顾宝只觉得腰上的手不但没有要撤离的意思,连带着裴廷倾身凑到他耳边,问他:“易云漂亮吗?”
顾宝忍着腰上的酸软:“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回给裴廷。
裴廷一愣:“按照正常的审美,她很漂亮。”他说得很客观,就似他对易云没有任何的想法。
为了不叫顾宝误会,裴廷补充道:“当然,她漂不漂亮跟我没关系。”
顾宝抿唇:“骗人。”
裴廷收回手,好奇地打量顾宝:“你说什么?”
顾宝却不肯说了,裴廷逗他:“快说,不然就在这里咬你耳朵。”
闻言,顾宝身体一颤,瞪了裴廷一记没什么力度与威慑性的眼刀:“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变态这个词,好像生来就会刺激男人。
裴廷伸手揉捏顾宝的耳垂,故意又恶劣,作弄人的力道,把那圆润的耳垂揉得通红。
顾宝投降了:“刚刚上厕所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你们当年是校园有名的cp。”
裴廷如今的注意力完全被顾宝的耳垂吸引住,听到他说出理由,也没放手,继续玩弄着那软绵的耳肉:“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顾宝避不开,躲不掉裴廷的玩弄,觉得叫裴廷这么弄下去,怕是所有人都看出他们关系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