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反应过来,恨不得一巴掌打上自己的脸。
什么?看宝贝?摸了不够,还想看?谢闻使劲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
“呸呸呸,不是让你给我看宝贝,是我想看你的宝贝……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她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啧,不过原来你是往左放派……”
他的腿更抖了。
就在邓芮茗总算想起来把该把手收回的刹那,兔崽子谢皇上转过了头,惊奇大问:“邓老师,你摸舅舅的裤|裆|干什么?”
“我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了?!”她飞速将手背到身后,拒不承认。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谢皇上一本正经回答。
妈的,想不到这孩子眼神挺好。
邓芮茗急中生智,胡说一通:“拉倒吧,我刚就想知道羁鸟恋旧林是什么样子。”
谢闻已然崩溃,“羁鸟恋旧林?!”
“呃,就是放纵不羁的小鸟贪恋从小陪它长大的黑森林……”她千方百计试图解释其中奥秘,忽而想到什么,羞涩一笑,“当然小鸟也是会变成大鸟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只鸟有多不羁。如果你好奇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简要讲解一下池鱼思故渊……”
见某人的脸铁青到极点,她闭上了嘴,不再瞎编。
谢闻强装镇定,踹了踹懵逼的谢皇上,让他转过去别多管闲事,而后抓起抱枕盖住小|腹找邓芮茗算账。
“你真是了不得!”他压低声音,阴恻恻地笑,“文化程度真高啊,出口成章啊。还羁鸟恋旧林,真形象啊。”
“我又不是故意,谁让你把猫拿走的!”她向来睁眼说瞎话,倒打一耙不说,又把碰过他宝贝的手往他身上蹭了蹭,满脸嫌弃。
他怒了,捞起一个抱枕就朝她脸上砸去,正中红心。
邓芮茗被这突然一击砸得有点晕,晃晃脑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抹去不存在的鼻血,咒骂一声“你小子给我等着”,当即不甘落后,反手拿着抱枕就凑上去对准他的头用力蒙。
后者尚在得瑟,待发现时已经被按倒在沙发上,眼前一片漆黑。
救命啊,谋杀啦!
她的力气在这一刻达到顶峰,谢闻被蒙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只会“呜呜呜”乱嚎。未免伤到她,他还不能双脚乱蹬。
“不就摸了你两下嘛,这么小气的!还‘呜呜呜’叫什么叫!”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瞎嚷嚷为敬,“我都没笑话你,大男人一点都不□□,软趴趴的,叫你平时再乱打飞机……受死吧,我要代表万艾可消灭你!”
“呜呜呜呜呜(消灭你个屁)!”
她叽叽歪歪地侮辱他身为男性的尊严,然而这家伙却渐渐不再动弹,继而在沙发上挺得笔直。
邓芮茗害怕起来,连忙松开抱枕。只见他双目紧闭,鼻尖只有孱弱的呼吸。
她大惊,猛拍他的脸颊,“卧槽,别闷死了吧?喂,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