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湿湿的……
&esp;&esp;还有些黏腻。
&esp;&esp;一张帕子被冯·卡尔抽了出来,这个优雅的恶魔像对待情人那般,亲昵地给陈连理擦拭着。
&esp;&esp;丝滑润过手侧,陈连理垂头看去,就见着了……自己丢失许久的帕子。
&esp;&esp;陈连理疑惑抬头,刚好撞入冯·卡尔玩味的眸子。
&esp;&esp;“怎么……在你这里。”
&esp;&esp;陈连理莫名心虚,低涩的音更是轻了好许。
&esp;&esp;“这个吗?”
&esp;&esp;冯·卡尔高挑眉梢,斯文温润。
&esp;&esp;“伯父送我的。”
&esp;&esp;“难不成……伯父把陈小姐用过的帕子送给了我?”
&esp;&esp;纳粹军官成功堵得陈连理说不出话。
&esp;&esp;她能说什么。
&esp;&esp;难不成……真的告诉他,这个帕子自己用过。
&esp;&esp;但这个极具西方旧贵古典美的纳粹军官却仍追着陈连理不放。
&esp;&esp;他慢条斯理道:
&esp;&esp;“听说,在中国古代,帕子是用来示爱的。”
&esp;&esp;“如果我捡到了陈小姐的帕子,那么陈小姐是不是要给我做frau。”
&esp;&esp;“frau?”
&esp;&esp;“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做我的老婆。”
&esp;&esp;对上陈连理疑惑的目光,冯·卡尔斯文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