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陈连理垂下眸子,一副柔弱模样,这是她惯常用来迷惑男人的伎俩。
&esp;&esp;但冯·卡尔可没她以往认识的男人好打发。
&esp;&esp;湿热的呼吸喷出,洒在陈连理干净的脖颈处。
&esp;&esp;一双冰凉的手抚了上来,冯·卡尔半是喑哑半是晦涩道:
&esp;&esp;“条纹睡衣?”
&esp;&esp;“听说真的很好脱。”
&esp;&esp;“要不要脱脱看看?”
&esp;&esp;冯·卡尔像诱惑亚当夏娃的坏蛇,凉丝丝的蛇信子攀爬到了陈连理白皙的后颈处。
&esp;&esp;陈连理颤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依然不敢向后看。
&esp;&esp;她知道,冯·卡尔没那么好打发。
&esp;&esp;他很强势。
&esp;&esp;陈连理看见餐厅秒针不停转动着,感触时间有条不紊前行着。
&esp;&esp;她没有时间了。
&esp;&esp;十点前,一定要到小房间。
&esp;&esp;所以陈连理没有反抗,她闭着眼,干脆脱掉了衣服。
&esp;&esp;冰凉的空气打在她温热身体时,陈连理感触到一只冰凉的手在她裸体上滑动着。
&esp;&esp;时上时下。
&esp;&esp;男人阴涩缠绵的嗓音还徘徊在耳边。
&esp;&esp;“走过去,躺下来。”
&esp;&esp;透着月光白的餐厅,陈连理循着澄亮方向、麻木地走了过去。
&esp;&esp;餐桌冰凉,如玻璃般透明,完美反射出陈连理惨白的脸,以及……赤裸的身体。
&esp;&esp;陈连理下意识后退,想避开这如照妖镜的餐桌,但没能成功,她踩到了冯·卡尔的漆黑马靴。
&esp;&esp;优雅的纳粹军官紧贴在她的身后,双手掣肘住陈连理瘦削的肩,声音却还是温润如流水。
&esp;&esp;“怎么不上去?”
&esp;&esp;陈连理转头,惶恐看着男人,这个向来绅士的纳粹军官却没看向她。
&esp;&esp;陈连理顺着高大男人的眼神看过去,才发现,他正扯起凉薄的唇角,看向餐桌最前方的樱桃奶酪。
&esp;&esp;“乖,躺上去。”
&esp;&esp;陈连理被裹挟着推了上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去的。
&esp;&esp;只是感触到冰凉冷感袭来,发昏的大脑才清醒过来。
&esp;&esp;很凉,很不习惯。
&esp;&esp;她平躺着,懵懂的目光不自觉看向身前轮廓深邃的纳粹军官。
&esp;&esp;只见他步步靠近,高大身影遮盖住偷跑的月色,以至于陈连理眼前,一片黑暗。
&esp;&esp;寂静阴暗的餐厅里,漆黑马靴发出清晰的踢踏声,独属于日耳曼的严谨和冷酷不自禁逸出。
&esp;&esp;冯·卡尔站在餐桌前,高傲目光俯瞰着平躺着的裸体少女。
&esp;&esp;细密暧昧从湿冷的空气中流淌出来,掺杂进纳粹军官满是欲色的眸子。
&esp;&esp;“真美……”
&esp;&esp;冯·卡尔低声笑了出来,雅致音色如大提琴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