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想就好,她没有话事权。
尤其他今夜显然已经喝了许多,远离人群后她闻得到更重的酒气,体温也略微升高。
可他的唇追上来,又轻又重地啄,带着酒气的舌探入,仿佛破壁机在搅动她的鲜活器官,血肉四溅。
一次次濒临窒息的边缘被他放过,又再度体会窒息,她真的不知道唐允在搞什么名堂,手掌覆盖在大腿外侧的那一块像是烙出文身印记,灼热到急于摆脱。
嘴唇上最后一块口红都被他食入腹中,唐允仿佛在帮她卸妆,就差再在脸颊上咬几口。
他用手指重重地抿她泛红的唇,放开她快要麻木的双臂,隔着层门板有时髦靓女在补妆,嘴里谈论着太子爷今夜来玩场子,七嘴八舌地问哪个包厢,又说是外面卡座,哪一个哪一个,众说纷纭。
中心人物正在偷偷同她咬耳朵,她怀疑他今天不仅不正常,还喝到醉酒。
“你做个乖女,听我的话。”
确实醉到离谱,看这语气仿佛要竞位上岗做她daddy。
“他们都叫你阿嫂,好吗?”
原来不是想做便宜老豆,不过思春寂寞渴望拍拖。
苏绮一头直发温柔披肩,过年前剪的刘海长长后微微分开,刚好遮住那一小块疤。衣着不浮不媚,淡淡一颗水仙在彩色灯球下摇曳生长。
了不得,谁说太子爷不钟意清纯妹?
本间酒吧最清纯又正点的一位靓女缓缓张口,语出惊人。
“好你妈嗨。”
唐太无辜受到波及,远在南区怕也是要打个喷嚏。
后半场还没开始,他回去喝光两杯酒便带着苏绮离开,一脚油门就回到他清风街的那间公寓。
幸好不算远,不然她很大概率上明日报纸交通版头条——新闻事故:弘社太子爷醉驾,一车两命。
被他带着栽到床上,苏绮隐约想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心里说不上是抗拒,也算不得向往与钟意,好像越来越无所谓的态度,她被这只禽兽同化。
没想到问题出在唐允身上——他根本硬不起来。
浑身酒气夹杂着热气都埋在她身上,苏绮被他撩的都有些起火,他又翻了个身,头枕在她腿上,抱着苏绮的腰埋头闷哼。
“头疼,不该多喝那两杯……”
原来他心里有数。
苏绮坐起来,“那你就去睡。”
她想把男人的头搬开,手伸过去被他带到脸颊,她的手有些凉,他浑身都热,一冷一热,唐允舒服许多。
苏绮则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你知不知我是谁?”
他不回答。
苏绮一边推他,一边试图收回自己的手,室内无声较量。唐允不想再被她烦,用力把人整个锁在怀里,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
“苏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