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给予了致命的打击。
传统主义者把法国革命和理性主义等同起来,他们毫不迟疑地以理性主
义所遇到过的最可怕的敌人,即仇视智慧至上的运动,来全力反对革命。这
个曾经启发了卢梭和&ldo;狂飙运动&rdo;的运动,在十八世纪末年正在向着通常被
称为初期的德意志浪漫主义发展。笛卡尔的理性主义断定智慧将能够解释宇
宙之谜,并且主张理性要保卫自己的自由,不受本能和感情的侵犯,而本能
和感情则是受原子机械运动的物质所支配的。这是一种奋发努力的哲学,科
学和幸福就是这种哲学的报酬。但是,总有一些神秘主义者期待着体验纯属
天赐的启示的神迹;总有一些放荡不羁的人希望偶然的机会能给他们带来幸
福,或者甚至在冒险中寻找乐趣;总还有一些艺术家倾向于想像和幻觉。现
在,时代的车轮带来了新的一代,他们为了赢得发迹的机会而探索崭新的东
西。因此,他们恢复了感情的地位,提出了一套形而上学的提纲,这种形而
上学赋于感情以通过直觉而达到&ldo;绝对&rdo;意境的能力,而认为理性是不能做
到这一点的。有些哲学家具有与此完全相同的见解。特别是康德,他摧毁了
笛卡尔的形而上学,然后又借助于道德感而创造了另一种形而上学,这种道
德感归根到底就是神圣的直觉。
另一方面,一直没有被理性主义所窒息的神秘主义,在十八世纪末期非
常流行。它通过斯韦登堡、德&iddot;帕卡利斯和圣马丹的神灵学得到了广泛的流
传,并且开始渗入到共济会和光明会教义里。它伪装立足于科学理论和科学
发现:从医学上它也借用了生机论,从物理学上借用了磁力学,磁性也被认
为是一种非理性的力量。梅斯梅尔的讲道坛象梦游一样,使精神达到恍惚昏
迷的状态,于是精神便接触到超自然的世界了。甚至天主教教义也不能使约
瑟夫&iddot;德&iddot;梅斯特那样虔诚的教徒不受神秘主义的诱惑。
然而,对于任何一个这样的运动,如果只考虑到它的思想意识,而不考
虑到它的拥护者的气质和社会状况的话,就不能看出它的深度。大多数神秘
主义者都不能使自己适应社会环境,或者去适应而还没有成功。他们之中包
括病患者和精神不安者,这些人内心空虚,一筹莫展,便注定了他门陷入忧
郁,甚至自杀;也包括一些青年人,他们渴望自立和欢乐,但却受到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