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堡,作为他自以为对欧洲所做贡献的报酬。因此之故,梅特涅曾建议马赫
穆德请求欧洲各大国保证其领土。但是俄国人表示反对,而英国人置未来于
不顾,也拒绝参与保证。
此外,旧制度的外交官对他们自己的成就感到得意,这也是很自然的事,
因为他们根据他们最珍爱的均势原则,彼此分割了领土和&ldo;臣民&rdo;。正是由
于这个原因,维也纳公会的工作是与欧洲新潮流背道而驰的,因为它根本不
考虑法国革命战争所唤醒的民族意识。卡斯尔雷对辉格党人的抗议充耳不
闻,在这一点上正和梅特涅同样盲目。把伦巴第人和威尼斯人送给了奥地利,
不顾比利时人的反对硬使他们臣服于荷兰人,波兰又一次被肢解,甚至德意
志人也被凑集在一个陷于瘫痪,而又被普、奥两国拉锯争夺的邦联之内,这
些被牺牲的民族显然不会忍耐很久必将重申他们的权利。
政治的、行政的和社会的反动也随之而至。1814年5月,费迪南七世尚
未进入马德里之前,就已废除了1812年的宪法;西西里的费迪南也继起效
尤。罗马教皇和意大利各王公,从中部到北部德意志各邦的君主纷纷动手摧
毁拿破仑的政绩;普鲁士国王则中止了容克地主所深恶痛绝的土地改革。梅
特涅自认确有把握使南部德意志也重新回到健全的教义之上。就这一方面而
言,卡斯尔雷和托利党人也同梅特涅深抱同感:自由是英国贵族才能独享的
特权,而大陆上的愚民未可作此非分之想。然而他们不需很多时间即将察觉
出,随着拿破仑军队传播开的法国大革命精神并没有随着他的失败而消亡。
甚至就在此时,欧洲贵族满腔怒火地看到大革命的精神在欧洲仍有其一席之
地。好几个篡权夺位者仍然安居宝座之上,欧洲贵族把这视为一个标志。缪
拉诚然已成众矢之的,因为他顽固地坚持要占据马尔凯而与梅特涅有隙,1815
年1月,梅特涅暗地抛弃缪拉给卡斯尔雷和塔列朗处理。但是贝尔纳多特仍
然君临瑞典,并且在1814年8月得到英国协助,迫使挪威人选举的国王、丹
麦的克里斯蒂安把挪威王位让给他。&ldo;波拿巴&rdo;本人仍在统治着厄尔巴岛,
而他的&ldo;小杂种&rdo;(威灵顿这样叫他)有朝一日将成为巴马公爵。反动派认
为尤其严重得多的是:在尼德兰、来因地区、德意志南部、瑞士,不得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