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个人领完证结了婚就算了。
傅砚也就打算这么一直隐婚下去?
求婚呢,婚礼呢,蜜月呢。
到现在,一样都没给柠柠。
江晚柠察觉到舒夏语气里的不满,“我觉得什么?你好像对傅砚有意见啊。”
“是有意见。”
舒夏叹口气,也不把真实的想法埋在心底,干脆直接说了吧:“哎,怎么说呢。我就是总觉得你家傅队长对你的态度有些敷衍,看似心不在焉的。”
不等江晚柠说,舒夏接着自说自话:“也对,他叫傅砚嘛,敷衍起来也没毛病。柠柠,问你一个问题奥,你可以选择不会打的。你是傅砚第一个女人吗?
在你之前,他有没有什么难忘的初恋,青梅竹马的?”
江晚柠:“……”
还真没法回答。
让江晚柠哭笑不得的是,舒夏这思维也跳跃的太快了。
“不说他的事了,你呢,怎么就被你家人赶出来了?你是睡了你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了,还是做饭一不小心炸了厨房?怎么能闹掰到被赶出家们的地步?”
“这个嘛……难以启齿……”
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的,更让江晚柠好奇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不就是……那啥嘛。
拒绝吃饭得罪了陆家的那位大佬,人家一句话撤了合作,我爸气的差点心脏病复发,我就被我妈赶了出来。”
江晚柠更好奇了:“你怎么得罪那人的?”
舒夏真不好意思说,当时只是一时脑热,后来想想虽然刺激,可毕竟是干了蠢事。
犹豫片刻,脸也不要了,就说:“你也知道我什么脾气,虎起来我妈都不认。我当着一桌子人的面,把胸衣脱了,扔到了陆郁衍的脸上。”
“……”
“胸衣,还是蕾丝边的,红色的。当时,挂在了陆郁衍的头上,特别,哈哈,跟个小蜜蜂的大眼睛似的。”
江晚柠惊呆了。
舒夏收了笑,挠挠头:“当时,整个屋里的人都石化了。后来,陆郁衍冷酷的撤了合作,我就被我爸妈赶出来了。”
江晚柠竖起大拇指:“夏夏,你不是一般的虎,你是真的虎。”
舒夏就当真的在夸赞:“谢谢!”
——
陆凌昭打电话说手头有事,走不开,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刑警嘛,忙碌没时间是很正常的。
舒夏拉着江晚柠一起去逛街。
在商场,经过一家舞蹈服装店,江晚柠被一条带碎钻的纸条轻薄粉砂吸引目光,她一眼相中,就买了下来。
舒夏突然想到一个朋友的委托,怂恿着江晚柠去把粉裙换上,说拍个照留纪念,等江晚柠换上后,舒夏又说不跳个舞就可惜了室内的灯光和这身裙子。
硬是软磨硬泡的,江晚柠就答应了。
随感而发。
江晚柠跳了一支柔软的古典舞。
仙气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