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是个企业家,妈妈是郦城市宣传部部长,还是很有实力背景的家庭。有点麻烦!”火夫人心思缜密地补充。
“那敬拉有没有消息?”澜泽紧了紧眉,问出他们最关心的。
“没有。”
“会不会是他们报复小拉?”凌橙也是明白有钱有权,人命也就那么一回事。
“别太担心,据我了解,敬拉应该不在他们手里。他们现在四处寻医,还没工夫对付她。”火夫人说话很谨慎,“也许敬拉只是去了什么地方,明天就回来了,往好的地方想,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实在不行,不是还能报警吗?”
“谢谢你,那我们先走了。”澜泽识相地接下话,拉着定在原地愣神的凌橙。
“嗯,你好好养伤,不着急,好了再回来上班。”火夫人笑着说,把他们送到门口。
在街上晃荡了一圈,凌橙又提议去敬拉家看看,可还是失望。
“叶离,你他吗有病是吧?再叫我试一试。”
季风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在狭窄的病床上将就着睡,本来就很不舒服了。
可这厮仿佛故意整他,每当他好不容易快要入眠的时候,就叫醒他,要不直接推醒,指挥他干着拿那。
瞬间情绪暴走,他愤怒地嚷嚷。
叶离吧唧了下嘴,委屈地低声嚷嚷,“我连盹儿都没打一个,好心帮你还被吼,没良心。”
季风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当即沉眉,“怎么还没搞完?”
“她的手都输肿了,只能输一会儿停一会儿,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叶离不悦地抬了抬脸,似乎想让季风看清楚他憔悴的模样。
“艹。”季风暗暗咒骂了一句,走过去看了下点滴瓶,还有一点。
撇了撇嘴,他朝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叶离惊呼,一副要甩手不干的架势。
“出去抽根烟,烦死了。”季风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再次进来的时候,叶离已经在给敬拉取针了。
“过来按住。”
听到脚步声,他出声吩咐。
“你按就好了,什么都叫我。”季风不乐意,站在门口不动。
“我去给她拿药,拜托速度点,我眼皮都睁不开了。”叶离侧脸瞟了他一眼,满眸幽怨。
季风薄唇抿得溜直,慢吞吞地走过去,用棉签按住敬拉有些红肿的针眼。
“按上面写的吃,告诉她最好休息几天。”叶离把药装进袋子,扔到床上。
轻轻松开棉签,没有流血了,季风捡起药,顺势打横抱起敬拉,头也不回地离开。
“尼玛,混蛋,用完爷就扔,和奂宥云那臭小子一样。再有下次,我绝比剁手。”
叶离又被华丽丽地无视,他倍感受伤。
盛夏的夜特别短,五点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白白的鱼肚子了。
季风揉了揉微拢的眉心,琢磨了少许,还是决定把敬拉送回家。
小小的套房,布置得很温馨,尤其是她的大白兔粉红床单,更添了一抹稚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