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拉拍脑门想了许久,也不记得她是怎么回的屋,只记得拿着一瓶酒去到花园里,躺在草地上。
而后面的记忆,就选择性模糊了。
但朦胧中,她有想起奂宥云像个电杆似的出现在视野里。
在床上墨迹了良久,敬拉才懒懒的起床,凝眉闻着浑身的酒味,她郁闷地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番。
当打理好自己,走下一楼的时候,已经是快9点了。
打了个哈欠,脑袋还是涨涨的,倒了一杯白开水润下喉咙。
这时,恰好遇到奂宥云健完身进来,用搭在脖颈间的雪白毛巾擦了擦汗水。
“早安。”敬拉客套地挥手打招呼,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气氛还是和谐一点比较自在。
奂宥云迈开的步子停在她身边,高一个头的他垂睫锁着她,眸光异常怪异。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敬拉把水杯放在桌上,愕然地摸了摸脸,以为是脸上有什么异物。
奂宥云性|感的唇角淡淡勾起,眉毛染着一抹戏虐。
冷冷一哼,他尽直上楼了。
“真是个怪人。”
敬拉看着他消失在楼梯的身影,撇嘴低声吐槽。
耸了耸肩膀,她去厨房准备早餐。
“给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喝牛奶。”奂宥云盯着手边的牛奶,不悦地寒声呵斥。
“喝牛奶健康。”敬拉一边朝嘴里塞着涂满番茄酱的面包,一边喃喃解释。
奂宥云嫌弃地剐了她一眼,沉了沉气,端起牛奶杯重重地杵在桌上。
咚的一声,吓得敬拉差点噎到,小脸憋得通红,猛拍胸脯。
“去,给我冲杯咖啡。”奂宥云隐忍着怒气,不容置喙地命令。
“呃,我……”
“立刻,马上。”
敬拉委屈地顺了顺气,喝了一小口水,站起身去冲咖啡。
直到奂宥云喝到热腾腾的咖啡,醇厚的苦涩在喉咙转圈的时候,脸色才缓和了少许。
一边享用早操,一边划动平板电脑查看最新的咨询。
“真是怪人,喝咖啡也不加糖,难怪……”
敬拉黑着脸,眸光恨恨地偷瞟着他,无声地嘟嘟墨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奂宥云早被她剁成肉酱了。
倏然,奂宥云淡淡的出声,“死丫头。”
敬拉一怔,赶紧收回愤愤的视线,本能地举手,“在。”
尼玛,这傻妞。
奂宥云哭笑不得地抿唇,轻咳了一声直入正题,“钱在客厅的柜子里,自己拿?”
“啊?”敬拉惊呆了,这什么意思?是变向的包|养暗示吗?
艹,士可杀不可辱,节操不能丢。
敬拉顿时怒了,腾地站起身,手指愤愤地指着他,不客气地开口,“你……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是有原则的,别以为有几个臭钱,谁都会像苍蝇一样扑上来。没想到你人模……”
“shutup。”奂宥云瞬间面沉如水,棱角分明的俊颜蓦地抬起来,眸光阴鸷地锁着她。
“声音大,了不起啊?”敬拉在他玄寒又危险的气场中,声音越来越小,气势也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