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莲晴拿了一个筹码给她。
敬拉礼貌地接过来,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小拉,你那么好的牌都不做清一色,太可惜了?不是,前两圈你都是打的筒子。”奂溟枫看着她的牌,温润的寒暄起来,又透着浅浅的疑问。
敬拉把身前的牌推到麻将机里面,轻笑着解释,“二条是绝杀牌,肯定能糊,不觉得守株待兔才有意思吗?”
奂溟枫煞有兴趣地耸了耸肩膀,和煦的眸光有看到苏莲晴不悦地蹙眉。
“没意思,穷人就是这样,见钱眼开,打牌图的就是个乐趣,做大牌才有意思。”奂宥兮不客气地冷嘲热讽,压根没想到敬拉今天敢如此嚣张。
就在这时,韩彩京冷漠地走进来了。
清冷地声音懒懒道,“你们在说什么?”
“你终于是下来了,快过来,让你。”奂溟枫一见韩彩京,顿时急迫地站起身,连忙招呼她过来接替。
“溟枫,你就那么不乐意和二伯母打几圈麻将?”苏莲晴佯装不高兴地质问。
“没有没有……这不是彩京来了吗?我去找云弟聊聊天,明天就去公司上班了,很多事不明白。”奂溟枫委婉地解释。
其实,他也真没兴趣和一群争风吃醋的女人在一起,感觉很无趣,当即找了个理由开溜。
“堂弟,君灏以后就跟着你,你可得卖我个人情,好好提拔他,毕竟都是自己人,也信得过,是不是?”奂宥兮打趣着开口。
奂溟枫笑着应承,“那是肯定的,毕竟是堂姐夫。”
奂宥兮闻言大悦,而君灏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淡表情。
“那二伯母你们继续打,我先出去了。”奂溟枫礼貌地给苏莲晴打了个招呼,就快步离开了。
韩彩京淡漠的眸子,一直注视着某个方向,走到奂溟枫之前坐的位置坐下。
敬拉安静地听着他们闲聊,没有过多的情绪。
她有清晰地感受到韩彩京危险的敌意,对于她逼视的目光,也只是一扫而过视而不见。
“彩京,爸都给你和云弟说什么了?云弟是不是被臭骂了一顿?有木有说你们什么时候订婚?”奂宥兮一连几个问题。
敬拉的身份很尴尬,说是女朋友,可这儿还坐了个未婚妻,奂宥兮这样问也是在故意打她脸。
顿了顿,奂宥兮又嗤笑道,“云弟也是过分,明明是家宴,怎么是不是人都往家里带。关键,有的人也是厚脸皮。不对,是不要脸,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韩彩京精致的俏脸明显一僵,脸色不是很好看,没有过多提及和奂父的交谈内容,敷衍地嗯了一声,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前的牌上。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附和,奂宥兮有些不乐意了,不明白韩彩京都被这样羞辱了,为什么还那么沉得住气。
要是她,绝对撕烂敬拉的脸,然后把她打出这个家。
苏莲晴看到敬拉一副佯装听不懂、无所谓的表情,心里一沉,暗叹以前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