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一瞧才知道他脸红是臊得,刚才光记着安抚白母,忘了给陶嘉月拿换洗的衣服。
陶嘉月在家里也是大少爷一个,这种事向来都不用吩咐。
于是就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新的内裤,又找出来一条新的衬衣,可是裤子倒是没有新的,白藏纪想了想拿了条宽松的短裤,递给陶嘉月的时候又斟酌着说:“可能有点大,你将就着穿,等会儿洗完澡把你的裤子洗了吹吹干,明天好穿。”
陶嘉月的眼睛一瞬间睁大:“我不会洗衣服。”
白藏纪笑了笑,“学。”难不成我给你洗?
那是带着点使坏意味儿的笑容,跟他这样纯善漂亮的脸蛋完全不符合。
陶嘉月有一瞬间看呆了,趴在浴室门口脚下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再抬头看白藏纪时他已经拎着换洗衣物出去了。
等到陶嘉月换好衣服湿着头发跟自己的裤子作斗争的时候,白藏纪已经洗好了。
他看陶嘉月洗衣服那个傻样儿,差点没笑出来。
“实在不会就别洗了。”
“我家里有我以前穿的旧裤子,你穿吗?”
陶嘉月看着那个倚在门框上嘲笑自己的男人,话到嘴边的不穿就改成了“穿”。
他实在不会洗裤子,因为通常衣服穿一次就扔了。
行吧,白藏纪朝光着大半截白嫩嫩大腿的小屁孩招了招手。
“过来吹吹头发。”
知道这种活儿他肯定也不会做,白藏纪也不折腾人了,揪着一头湿漉漉的软毛就吹了起来。
恶毒炮灰的头发又细又软,吹的半干的时候摸着的确是一种享受。
嗐,原文里描写的那么嚣张跋扈秉性恶毒,现在看来就是个小屁孩嘛。
第二天没等到白藏纪吃上早饭,炮灰受就被他的家人接走了。
听说是陶嘉月昨夜一夜未归又没跟人联系,陶母急疯了派人找了他一宿,如果不是时间太短估计能把半个s市翻上一遍,今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派人给接回去了。
那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辆豪车开进来的时候赶早儿的人们看到都惊呆了。
白藏纪听说的时候也是惊了,知道这篇文很夸张,但是没想到好家伙这么夸张?!
这传言在街道上沸沸扬扬传了几天,白藏纪再听的时候已经是梧桐街有人麻雀变成金凤凰被城里的大人物接走了。
“……”
那本未删减版本的原小说,白藏纪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