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第一次见有人承认走后门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当天晚上那两个人就被开除了,白藏纪第二天来公司的时候其他练习生看他的眼神都奇怪极了。
白藏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问才知道这件事,当时就无语了,合着他们都以为是自己给“金主告状了”。
“……”
白藏纪觉得很无语,他想了想还是给陶嘉月打了个电话。
“是你做的吗?”
“什么?”
陶嘉月摆了两下手,场子立刻冷了下来,娄雨柳跟张铭互相望了望,猜想应该是厉风楼打来的电话,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惹了陶嘉月不开心。
白泉生听他问,才发觉自己这个电话打的有点冲动了,“没事。”
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有点闷,陶嘉月皱了皱眉,不自觉的起身踱了两步。
“到底怎么了?”他以为是白藏纪遇到了什么事,心里有点慌。
“不是说了有什么事一定要先跟我说吗。”
“你先别激动。”
白藏纪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十分后悔,“只是跟我一批的有两个练习生被赶走了……”
“他们欺负你了?”
这突然拔高的声音迫使白藏纪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没有,只是说了两句话。”
“你怎么不告诉我?”
“真是的,我这就过去。”
“啊?不用,已经解决了……”
白藏纪话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了嘟嘟声,他叹了口气只好收起来手机。
“泉生?怎么了?还不赶紧进去,老师都来了。”
顾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进去。
白泉生只好把东西放下,先去练舞了。
陶嘉月风风火火说走就走挂了电话就从酒吧冲了出去。
留下娄雨柳跟张铭一脸懵逼,“小柳儿,我怎么觉得月月这电话不像是厉哥打来的啊。”
“这、可是……”娄雨柳也有些不确定了。
“厉哥还能被欺负?”
张铭挠了挠头,“难不成是厉家董事会那些老头?”
“哎,管他呢,喝咱们的。”
“白泉生,你出来一下。”
白泉生本来正在认真的听老师讲舞蹈动作,听到外面有人叫他还以为是陶嘉月过来了,跟老师说了一声就出去了,结果那人却把他带到了楼上的会客厅。
“是有什么事吗?”
那工作人员没说话,笑眯眯让他往里走。
白泉生抬眼一看,一个男的正背对着自己,手机端了杯酒正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