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个男子冲忙跑入诸葛诞的住处,眼中满是惊慌,高声叫道。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难不成官兵打上来了?”
诸葛诞依旧是那副慵懒的神色,显然昨晚战斗颇多,哈欠连天。
男子头出大汗,顾不得擦,连忙道:
“文将军被五百官兵给围住了!”
“五百?本王当年从寿春走出,八百兵马便突破了魏兵数十万的防卫,蜀国兵弱,不足为惧!”
“可是…”
“下去!”
男子一番挣扎,然后拱手而退,诸葛诞依旧是那副高傲的神情,像是根本不将官兵放在眼里。
这边,战斗仍在继续。
“兄长,为何!”
刘谌见到诸葛京一脸不满,不仅不安慰,反而严肃道:
“你是打不过他的,没必要拼命!”
诸葛京虽然心有不服,倒也没反驳,毕竟他虽然不是聪慧之辈,却也不傻,不过他也没有让开,而是一直注视着文鸯,防止其突然出手对刘谌不利。
刘谌也没管他,自己也不知道文鸯为人如何,虽然看起来宽额浓眉,显得颇为坦荡,但是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收手回剑,再拱手一礼,颇为和善地道:
“若是没猜错,这位将军便是在寿春独挑胡奋的文鸯,文将军吧?”
文鸯见刘谌仪态不凡,举止颇有高贵之气,心里的防备也就减弱了几分,再听到刘谌这样说,便惊疑地扫视了刘谌一番,好奇地问道:
“我便是文鸯,却是不知这位将军如何识得吾?”
文鸯此语,连同一些面部表现,刘谌便知这是一个真汉子,但是他却有些犹豫,因为他不会直接说是看书知道的,想到一个人,灵机一动,开口惊喜道:
“将军真是文鸯,文次骞!吾是听闻大将军夫人,一代巾帼文鸳文将军说起,其言将军你武功盖世,谋略无双,乃是当世大英雄,大豪杰!”
听到这话,诸葛京一脸震惊,心里暗道:兄长,你何时又认识了将军夫人,为何吾不识之?
饶是文鸯经历颇多,也被刘谌这不要钱的夸赞弄得有些不适,连忙摆手道:
“将军此言实在言过其实,吾文鸯不过一介武夫,如今更是落草为寇,臭名远扬,实难当得此赞美。”
文鸯这诚挚的言语,却是让刘谌眼睛一亮,看到了降服文鸯的希望。
文鸯的言语中,不仅以武夫自居,说明他自认是一个沙场之人,而且对目前的贼寇生活也颇为不满,渴望重回那个征战天下的将军时光。
刘谌一笑,道:
“吾亦知将军心有难言之隐,不然也不会沦为草寇,只是吾很好奇,若是不去往魏吴两国,吾倒是觉得可以理解,只是将军为何不愿去你姐那里呢?”
文鸯见到刘谌所知甚多,谈吐不凡,以他多年经验,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之人,顿时来了兴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