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下是热烫的液体,泛着腥味。深邃的眸光蒙上了什么,心似刀割。身子靠着墙壁缓慢的,缓慢的坐在地上,扬起的下颌,血液滴滴往下落时,抹都不抹一下。 如果还有得选择,他怎么会怎么会用这样的方法要她拿掉孩子,可是他已没办法。 比起孩子,他更希望这个女人安然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程安臣的峻颜上也有着淤痕,眼眶满载着红丝,从口袋里掏出手巾蹲下身子递给他,“我知道你爱她,可她对你的爱并不比你对他的少。对你而言重要的是她,对她来说重要的是你的孩子” 剩下的话不用说太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安排好人保护和照顾她,目前的情况她不适合在留我们身边。殷慕,尽快解决这里的事,你才有资格去接她回来!” 起身,离去。 小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