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月华”黎楚湘忍着头痛,咬牙切齿地唤了声艾月华的名字,道:“要是你不告诉我老爷的情况,他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看你怎么向他交代。”
“呵,要挟我吗?”艾月华冷嗤了声,抬脚迈步走出屋门,她现在可没空陪这贱。人废话话,萧泰回来的路上,听说司机打电话回来说晕倒被送进了医院,那罪魁祸首就是这贱人跟她生的畜牲给气的。
“……”黎楚湘见艾月华走,强撑着晕眩,吃力爬起身,此时她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冒冷汗,额头伤口处,感觉痒痒的,她伤口又破裂出血了,可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跟着艾月华出去,她才能找到萧泰在哪里。
等找到萧泰后,她要好好的给他老人家道歉,他想要儿子的古董杯子,她会想尽办法给他问到,只求他别把他们母子赶出萧家,还有那3%的萧氏集团股份,她也要替儿子争取到手,好不容易看到有点东西快到手了,她岂能就此放弃。
黎楚湘有些跌撞地紧随艾月华来到豪宅门庭前,保镖已将专车驶在此恭候许久,看到艾月华出来,下车给她伺候开关门,黎楚湘在司机回到主位时,赶紧爬上副座。
“你”艾月华见着又惊又怒,手指车外道:“黎楚湘你这贱。人滚下去!”
“开车吧,我有急事要找老爷说。”黎楚湘虚弱地对保镖道了声,她如今浑身不适,没有精力跟艾月华斗气,换作平日,不掐她一起下车才怪,若不然,这些年来,她哪能在萧家端这么久。
艾月华啐了声,对保镖道:“开车,去宝华私家医院。”该死的贱妇,就让你跟着一起过去,看阿安待会怎么唯你是问。
宝华私家医院是阮家旗下所有,医疗设备与技术位居全国五甲,但费用却昂贵得吓人,是寻常人家所无法踏入的领域。
车子驶入宝华私家医院,在住院大楼正门停下,艾月华匆匆下车走入楼内,径直朝电梯走去,黎楚湘也在同一时间小心地下了车,随艾月华走入电梯,来到萧泰所在的病房。
今日本来有重要会议要开的萧安,接到父亲紧急入院的电话通知,就紧急赶来了,来到后,听医生说,父亲是因为情绪受到刺激,而导致血压上升,心肌梗塞,幸好送来得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毕竟是个老人家。
萧逸赶来后,一口咬定就是萧飏把萧泰给气的,昨晚萧泰在萧飏别墅等了一夜,今天就闹出这事,不是萧飏害的还能是谁。
萧安是听说父亲要去找萧飏,问萧逸是因为何事后,他才知道原来父亲想要找萧飏要那只明成化的鸡缸杯。
那只价值连城的小酒杯子,萧飏又岂会轻易让出,那孩子的性格脾气出他,一样的倔强,有时候说了坚持的事物,决定不会改变。
就像当年他坚持让黎楚湘跟萧飏进入萧家一样,他做的事,必须负责,对那对母子是一份责任,肩负起来,他才算是一个男人。
只是,他、萧家跟萧飏之间始终有着隔阂,那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父亲和月华母子,这么多年来,也接受不了楚湘母子俩,这是他无奈之极的事,所以也任由着萧飏一个人在外头。
这次发生的事,不能全怪萧飏一个人,萧安心里很清楚,毕竟父亲的脾气也是不怎么好,两人一闹起来,就跟火星撞地球没两样,当年父亲对萧飏说过那样重的话,以萧飏的性子,这次的事,肯定也不会让步。
所以,这次他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啊,毕竟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阿安,老爷情况如何了?”艾月华姗姗来迟,穿着高跟鞋小跑过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身后方黎楚湘想走快,却吃力得很,费了很大的劲才赶到。
“已经稳定下了,医生还在里面给爸做检查……”萧安闻声抽回思绪,抬头看向自己的原配艾月华,随即余光睹见在她身后方的黎楚湘,定眼看去,惊见她额头处满裹一层着沙布条,一边额角渗出鲜红,让他看着触目惊心,看着他想起来的时候,听萧逸说,楚湘是跟父亲一同去找萧飏的……
想到这,萧安隐约也猜到了这次事件发生的大概来龙去脉。
“阿安……”黎楚湘看到萧安,立即御去逞强,露出可怜的惨状,虚弱唤了声,脚步踉跄。
萧安连忙上前去扶住她,关心道:“你先过来坐着,我去给你喊医生过来给你安排一下。”这件事,他谁也不怪。
其实萧安真的很希望,自己能用关心和真心,让这个家的暴风雨平静下来,可偏偏事与愿违啊。
“阿安,你忙糊涂了?”艾月华一听心里不就乐意了,怎就给这贱妇安排在宝华私家医里呀?要安排也只在公家人民医院才是,这才配得起她卑贱的身份。
“月华,你少说两句,这件事我会处理。”萧安皱眉摇头道,他现在已经够烦的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