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确实很长。
当清晨的阳光落入房间,顾爻咸鱼想要翻个身,发现翻不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玩脱了。
麻了。
太缺乏锻炼了。
再这样下去,他很怀疑,自己这日益感觉衰败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跟上谢规日益变态的要求。
城会玩。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一楼那间客房了。
场景还原得太有代入感了。
连后面的黑板报都是透着一股子红味,白色的粉笔勾勒出的爱国主题黑板报,越看越红。
在真·沐浴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
做尽了乌七八糟的事情。
黄色光面的课|桌上,谢规还逼着他背书。
这是人吗?
这是人干的事吗?
真服了。
椅子被他晃荡的脚丫子踹飞的那一刻,
顾爻真的很想知道,谢规天天也很忙啊,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
为什么还会有精力研究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
就……离谱。
谢规端着肉沫粥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顾爻这躺尸的模样。
他有些好笑。
却也知道自己确实有点过分
赶紧给人来赔罪。
顾爻掀了掀眼皮看了神清气爽的谢规一眼。
继续躺尸。
他没力气打他。
等他。
等他喝完那碗粥。
他失去的一切,终将夺回来。
顾爻跟个废人似的被谢规伺候着洗漱吃饭,当吃完肉沫粥都那一刻,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然后,一jio把刚刚还在给他当靠枕的谢规踹开了。